“阿辛,不要勉強自己,一切隨心,方得自在。”
槐辛聽到這句話後,嘴角微微翹起,笑了。
可劉叔卻從中看出一絲無奈和淒涼。
“劉叔。”槐辛指著自己的心,語氣帶著些囔囔的鼻音“這裡全是牽掛,隨不了心,也無法自在。”
說完,槐辛又繼續挑起柴火,朝灶臺加去。
劉勇看著這樣的槐辛,忽然就有些明白,為何上一世,侯爺和夫人分離近十年。
一絲牽掛在對方,一絲牽掛在天下,不能自在出世,也難以清心入世。
凌霄回來的時候,帶著金月。
幾人有說有笑的吃過晚飯後,在槐辛的百般要求下,劉叔終於同意回柳城。
三人向蔚恆提了密信,便決定在永昌侯府借宿一宿。
第二次清晨,槐辛跟著劉叔走到臨州城外,看著劉叔騎馬離開的背影,槐辛的眼中泛起一絲淚光。
如今暗門猖獗,皇族也不太平,蓮城也暗濤洶湧,今日和劉叔一別,真的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了。
可是自己在漩渦中,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權利,只能推開劉叔,希望對方可以獨善其身。
“金月已經回去了。”凌霄上前,打斷槐辛的思緒,輕聲問道“敬王的事害怕再生波折,我們也早些回去吧。”
槐辛點頭,二人於是程序離開。
路過午門,忽然見一群士兵壓著幾個中年人,將他們捆綁著丟到臺上。
“這是?”槐辛皺著眉頭,上前看著情況。
“天哪,這又是華清侯的餘部嗎?”槐辛身邊的一位大爺低聲嚷嚷著。
“是啊,這幾個月都砍了多少人了。”一人符合著。
人群越來越多,凌霄伸手護著槐辛,發覺對方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好默默的跟在身後。
槐辛穿過人群,走到最前方,看著臺上雖然面容汙垢,但是挺直了胸膛的人。
他跪在哪裡,聽著高位著念著罪狀書,面色時不時帶著些蔑視和嗤笑。
最後,臺上的人問他“華清侯軍的餘孽,你可認罪?”
臺上幾人高聲回著
“華清侯軍,不為權利,不為富貴,只為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