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辛一大早就在想著怎麼名正言順的出宮,畢竟自己若要去華清侯府的宅子,要先有一個合適的理由離開宮殿。
最重要的是,這個理由能讓凌霄不能和自己一同出去。
槐辛從昨夜想到天亮,還是沒有想出法子,有些頭疼。
就在這時,看見蔚恆急忙走來。
“你不是今早去給皇帝療養嗎?”槐辛詫異道“這麼急匆匆的是何事?”
蔚恆行了一禮,對著槐辛說
“敬王一大早進宮,說帶著易丹堂堂主。”蔚恆皺著眉“剛剛寧王前來,說是請師父一起去看一看。”
槐辛聞言,放下捏著太陽穴的手,起身說道
“那就去吧。”
蔚恆在前面引路,槐辛跟在身後,還沒有走出兩步,便被剛剛從殿外趕來的凌霄攔住。
“怎麼?”蔚恆驚訝的看著凌霄越過自己,朝槐辛走去。
就連槐辛臉上也全是詫異。
直到看到凌霄伸出手摘下自己額頭間的花鈿,槐辛才明白對方的用意。
上次,自己在外面暈倒時,額頭上畫著的祭司令已經淡化了。
“別動,”凌霄說著,一手拿著沾著特定顏料的畫筆,十分認真專注的在槐辛額頭描了描,說著“阿月還在睡著,所幸祭司令的輪廓還在,我可以描畫。”
凌霄放下筆,對著槐辛說,“閉上眼睛。”
槐辛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有人在自己額頭吹了吹氣,槐辛的心跳加快了幾分。
“好了。”凌霄指尖點了點祭司令,發現手上沒有沾染顏料,於是才放心的把花鈿再次貼上。
蔚恆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幕,心中震驚非常,總覺得,師父和凌霄之間,好像什麼改變了。
“謝謝。”槐辛看著凌霄,“你和我一起吧。”
凌霄笑著點頭,示意自己先回內殿收起手上的東西,。
槐辛踏出宮殿,忽然聽到旁邊的蔚恆彎腰叫住了自己。
槐辛扭頭,看著蔚恆低著頭,雙手奉著清越雙刺,面朝自己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