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們的分壇進進出出大概十幾次,終於被我瞧出了端倪。”焰君回頭對著槐辛說“每個陽宗人,在手臂雙腕兒上都繫著一顆石頭。”
手腕上系石頭?槐辛想了想,忽然明白了,所有捏訣時,靈力都要從手中溢位,那石頭是一定會影響經過的靈力。
“我見那石頭有些詭異,所以就想拿一個來看看。”見綠綺喝完,焰君放下石碗,從袖口拿出一包油紙,從中拿出一個蜜餞提給綠綺,綠綺很自然的拿過含在嘴裡。
槐辛看著對面兩個熟稔的動作,眼中露出些許的意味。
綠綺看見槐辛打趣的目光,地下頭,臉頰通紅。
焰君絲毫不覺,轉過身對著槐辛說
“沒想到竟然驚動了他們的一個堂主,我們纏鬥好久,我才脫身。”焰君說道“我不敢回去,所以給綠綺穿了密信後,就在淮州四處的山脈中游蕩。”
綠綺點點頭,說道“我收到密信後,本來打算離開淮州,卻在那天,淮州城門忽然關閉,不允許進出,我想著,這或許是大渝的官事,所以並沒有在意。”
“可是三天後,城門還是緊閉著,我就派去了手下的人去了淮州府尹家,卻沒有想到,回來的人說府尹的府上空無一人,遍地血跡,估計已經遭遇不測。”
“那時,我才明白一切沒有那麼簡單。於是我穿了密信給了焰君,一個時辰後,我們住的地方就被暗門中人包圍了。”
說道這裡,綠綺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再回憶那些場景,焰君聞言,摟著對方,對著槐辛說
“我收到密信就朝後山趕去,我知道這裡是沒有城門的,快到的時候,我看見綠綺雙腿已經全是血,一老者站在綠綺面前,大笑著說‘淮州城不日就會變成死城。’”
“我乘其不備襲擊了他。”焰君搖頭道,“沒有想到那老人如此不堪一擊,竟然吐血身亡。”
槐辛張了張嘴,還沒有問出口,就見焰君說道
“他手腕上並沒有石頭,應該不是陽宗的人。”
綠綺開口“前日我們就在這個小木屋和之前走散的侍衛會和了,直到你來,一直待在這裡。”
“既然如此,淮州可有動靜?”槐辛問道。
焰君搖搖頭,說道“城門依然緊閉,但是昨夜,一近百人離開了淮州,看其穿著打扮,應該是暗門陽宗的人。”
“這樣算的話,淮州中還有暗門多少人?”槐辛問道,見焰君皺著眉,想了想,對著自己說
“應該還有百十來人。”
槐辛點點頭,起身,被焰君喚道“你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