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抬頭,看見隔著白紗身後的人端著一托盤出來,站在自己面前。
抬手取下面具,露出自己另一半被燒傷猙獰的臉,金燦坦然的將面具放在托盤上。
槐辛起身,掀起白紗,走到金燦面前。
金燦看見槐辛的面容,有些大驚失色,和身旁掩面尖叫的阿容不同,自己很快就收起情緒,低聲道
“原來如此。”
槐辛示意綠綺拿過耳墜,放在金燦面前,問道“你可認識這耳墜?”
金燦看了幾眼,搖頭。
“此耳墜是用金家特有鎏金術鍛造的。”槐辛轉過身,輕聲道“本祭司甚是喜歡,不如金族長給我鍛造一份。”
說著拍拍手,焰君拿著金塊和玉石上場,擺在金燦面前。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
彷彿已經料到自己會推脫,金燦看著槐辛絲毫不給自己反駁的機會,就這樣敲定了。
一旁是焰君,一旁是不知深淺的祭司的侍女,金燦知道自己避無可避,微微將阿容擋在身後,看著槐辛的背影,說
“祭司大人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直接,槐辛有些驚訝的挑挑眉,轉身,面色依然冷清。
抬手,將一把匕首傳到金燦面前,見對方握住了匕首,才收手問道
“你可認得這把匕首?”
金燦看到匕首那一刻,已經知道,自己冒充金燦的事情已經敗露,扭頭看了看一頭霧水的阿容,轉身對著槐辛跪下,笑道
“認得,但此事是我一人所為,和我夫人”說著,金燦扭頭看著阿容,改口道“和我妹妹,全不相干。”
“哥哥。”阿容低身握住金燦的胳膊。
“坦誠相告,其中是非曲直才有辨別。”金燦安慰的拍拍阿容的手,安慰的笑著,說“無事。”
槐辛重新坐在殿上,透過白紗,看著金燦,感覺到幾年不見,對方身上的戾氣已經感覺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