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柳樰也注意到了這點,臉色也更難看了。
陌生姑娘押著過來,陳治也沉著臉走過來了,他走到柳樰面前,說道:“好久不見了,柳樰。”
他嘆息道:“有什麼事,不能咱們兩人單獨說嗎,為什麼要牽連其他無辜的人。”
卜曦朵居然被人說多管閒事了!
她打小就是被人寵大的,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氣道:“你要是心疼她,有氣就撒到我身上,是我讓人將你們押過來!”
陳治聽到聲音,有些意外,他認出了這戴面巾的姑娘,這不是白日裡幫了他一把的姑娘嗎?
他向她抱拳,說道:“得罪了姑娘,白日裡的事,我還未向你道謝呢!”
公孫透疑惑地看向真桂,真桂將卜曦朵幫藥鋪老闆救人的,洗掉冤屈的事說了一遍。
他這才沒揮起拳頭,讓這個男人遠離她。
“陳治,你躲了我半年,你還想躲我多久?”柳樰含著委屈,問道:“我爹這次被我說動了,只要你還願意娶我,明天我就能跟你去找我爹,這次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柳樰,現實沒這麼輕鬆的。”陳治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
柳樰盯著眼生的姑娘,忍著一口怨氣,問道:“那她呢,她是誰?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她的存在!”
那眼生的姑娘被點名後,柔柔弱弱地看了一眼陳治,小聲說道:“姐姐,你誤會我了,我和陳治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和他……”
卜曦朵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對,這姑娘怎麼越說話,身子越往陳治身上靠?
她眼疾手快,手指一點,說道:“你說話就好好說,幹嘛往男人的身上靠!”
她也是個沒心眼的,看到什麼說什麼,這姑娘悄悄咪咪的小動作被她點透,立刻正了身子,但還是注意到大家的眼神落在她身上靠。
她又可憐地說道:“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有些害怕,陳治表哥是我唯一認識的人,所以我才想依靠他的。”
說著,姑娘的眼圈都紅了一遭,看起來就跟柳樰手裡的小白兔花燈一樣,可憐慘了。
陳治無奈道:“我表妹生性怕生,請各位多擔待。”
柳樰可不吃這一套,反諷道:“既然怕生,為何還要出來逛燈會,街上這麼多的行人,一個不小心碰到她,惹她委屈了,還是別人的不是了?”
陳治嘆息道:“柳樰,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她才不管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柳樰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憋屈過!
卜曦朵很喜歡柳樰,自然也是站在柳樰這邊的,便死死盯著陳治表妹看。
陳治表妹注意到她的眼神後,立刻心驚肉跳,總感覺這個小姑娘的眼神極其惡毒,就好像是有一條毒蛇盯上了自己。
她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哆嗦,突然又感覺自己的肚子很疼,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衝擊閥門。
她看了一眼陳治,心說不行,自己不能就這麼走了,眼下正好是自己奪走陳治表哥的最佳時候,她得好好表現!
她委委屈屈地問道:“這位姑娘,你這麼看著我,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我應該是跟姑娘第一次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