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了?”
這人低頭想了想,終於是想起來什麼來了,接著開始跪地痛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居然幹了這麼畜生的事情。我怎麼面對人民正義的目光,如何在建設社會主義的大道上面再昂挺胸。”
草泥打野的,你哭就哭,拽這麼多和你外表根本就不符合的詞幹什麼,聽的我屁股這麼刺撓。可是童揚真是忘了這些東西不就是你灌輸進去的嘛。
“行了,行了,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懂得感謝國家和人民,這是個好事情啊。那麼,接下來交代交代你都知道些什麼,那八個大字知道吧?”估計也是剛剛整理了一大堆這種思想的東西,童揚也來了一副官腔。
“知道,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違背從命,死路一條。”
審訊室外面的人都笑噴了,一個只會方言的傢伙,就因為童揚這麼以刺激,居然連漢語都學會了,學會也就算了,說起話也是一副政治腔。不過這個八個大字到了他這成了十六個,看來這不識數還是改不了。
“你們集會的地點在哪裡?”為了複核一下上次的地點是否有誤,童揚還是先問了問這個。
“城東那塊廢棄的教堂地下”
這比上次那個傢伙交代的更為詳細了,言明瞭實在地下,怪不得別人現不了。看來上次的情報沒錯,不過顯然這個人比上次的那個傢伙瞭解的更多。
“你們多長時間集會一次?”
“三天一個小會,五天一個大會。不過大會和小會的地點不一樣,人數也不一樣。”
“那你不早說?小會在哪?”
“小會就在地上,大會在地下”
只是給你傳輸了一個思想,怎麼連腦袋也不靈光了呢。這還兩個地點?這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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