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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應悟設計構陷 武二郎殺奔山東 (2 / 2)

自此徐應悟便又與他長住下,白天西門慶或往衙門當值,或去鋪上巡視,徐應悟則兩頭奔波,每日去鄉下忙活到晚,夜裡必趕回府裡催他鍛煉,陪他安歇。

西門慶天生雄性激素睪酮水平高,容易長肌肉,又被徐應悟逼著吃了好些雞蛋牛肉,不出一月,身上便顯出好看的線條來。

這晚兩人又面對面、手拉手蹲了一百來下,西門慶喊屁股酸,徐應悟便叫他躺在榻上,扳著他腿替他拉伸放鬆。小滿時節,天氣漸熱,西門慶出了汗,衣服穿不住,索性脫了,赤條條往那兒一癱,指這兒指那兒,使喚徐應悟替他揉捏。徐應悟捏不得幾下,眼裡便直冒火星,少不得去掩上房門,要與他幹那好事。

兩人磋磨得情火蒸騰,滿室春光。“徐應悟,你敢同我比比不敢?你若先丟了,須得當著人叫我一聲‘達達’。”西門慶說完,自己先禁不住樂了,緋紅眼角一彎,勾得徐應悟魂飛魄蕩,險些當下便輸了。

良久,兩人幹得通體舒泰,又摟著親嘴兒咂摸良久,方才叫水清洗。徐應悟鼻尖颳著他耳廓樂道:“你輸了,可不興抵賴。稍後,頭一個進來的人,你便當著他叫我一聲‘親達達’。要不,我提了褲便走。”

西門慶忖道,來送水的還好,不是平安兒,便是棋童兒、畫童兒,自家使喚的奴才,有甚麼大不了。

不多時外頭門響,徐應悟起身批衣,拿袍裹了西門慶,帶他下了拔步大床往外走。兩人抬頭一看,雙雙傻了眼兒。外屋地下杵的不是別人,卻是張松。

原來,前陣張松在府裡關了十來日,何永壽著實惦記,便使各種名目,幾次三番差人過府探問。西門慶一概不理,最後把人逼急了,何永壽親自上門,朝廳裡一坐,搖著扇擎等著,說要請大哥兒出來問話。西門慶避而不見,府裡無人敢應。到晚徐應悟回來,何永壽幹坐了一日,憋了一肚子火,急赤白臉問他要人。

徐應悟見他激動失態,驚覺這人竟對張松有幾分真心。經過這些時日,徐應悟終於看得明白,張松這孩子天資雖好,可確實無心向學,只一門心思想找個男人依傍。難得何千戶對他有情,兩人若能湊做一對,倒也是樁幸事。再者,構陷武松一事若成,未能將武松從赦書中劃出,便也是何千戶的失誤,倘若能借張松拉他入夥,將來再有紕漏,便又有何家在京裡擔待,不失為一條策應之計。於是徐應悟好言安撫下何千戶,到後頭對西門慶又一番苦勸,終於說動他放了張松。

張松出門前,西門慶突然拉住他附耳說了一句,唬的張松兩眼瞪得溜圓,何千戶拽他上車時,他仍回頭失神呆望。可無論徐應悟如何逼問,西門慶只咧嘴壞笑,不肯說出他究竟同張松交待了甚麼。

見頭一個進來的竟是張松,徐應悟扶額死死憋住笑,西門慶氣得直咬牙,照張松兜頭一大耳刮子道:“別人都死了,就剩了你不成?!”張松淚眼盈盈捂住半邊臉道:“爹不是叫西邊兒有信兒了,立馬來報?”

“武松?!”徐應悟抽一口氣,“可拿下了?”張松搖頭閉目泣道:“部裡下了緝文:那廝逞兇拒捕,沿途擊殺三十八名公人捕快,現已竄至冀州。何千戶急往衙門裡安排,使我來請爹。”

徐應悟聞言如遭雷擊,五月天竟覺寒意徹骨,背上直冒涼氣。

千算萬算,終究算錯了武松的實力。一月前,徐應悟與西門慶定計捉拿武松,卻並不使錢買通鄉民誣告。相反,西門慶叫自家莊上十幾名老僕假扮行腳苦力,往河北西路山野小道兒蹲守,專挑那招搖露富的客商幫工。如今世道紛亂,山賊土匪層出不窮,長途貨運遇劫那是遲早的事。徐應悟吩咐那些人一旦遭遇劫匪,千萬認慫保命,且無論匪徒是何樣人等,都要大聲喊出一句:“欸呀!天神爺爺,您可是那打虎的山東好漢武松?!”

武松打虎一事,已成綠林傳奇、江湖軼聞,那些草莽小賊,無不慕名引以為英雄。聽見有人說自己是“打虎的武松”,十個有九個,便欣然認了,且無比得意,只當是誇他威武豪強。竟還有那蠢到家的,從此攔道兒時便自稱“打虎武松”。

於是一時間“武松”四起,山西、河北一線“武松”四處流竄劫掠,客商鄉民紛紛報官提告,各鄉縣都貼出告示,全力追緝劫匪“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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