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暄是公孫家的大公子,也是公孫秋楊唯一一個兒子。
此子不凡。
公孫暄生下的那一日,本該是在夏天綻放的蓮花,卻在秋日裡盛開。
蓮花意為無暇,那養蓮的水是汙的,泥是於的,但那蓮卻脫了俗衣,在那秋日蕭瑟裡綻放,和滿天的金色相取寵。
這是個好徵兆。
然後在那一天,公孫暄就出生了。
府裡的人一傳一,百傳百,接著這一天之內,就將這少爺伴著蓮花出生的事,傳遍了滿府上,眾人悉數稱奇,直到一個高僧扣了那門上玉扃,前來造訪。
公孫秋楊還記得那僧人說的話,他說:
“此子不凡,生來就喚來了蓮花開放,有著佛根,貧僧且說句不討喜的話,令公子若是長久留在盛都,不妥,因為此子命中有大劫,便在這盛都,躲過去了,怕是要一生入我空門,躲不過去了,難說生死。”
那時候剛生育完的公孫夫人當即臉色一白。
公孫秋楊安慰著她,這才冷冷的抬頭看著這僧,目光如刀:“本大人如何信你?”
那僧只是一哂,“三月之後,貧僧再來,屆時此子留在這盛都,必會惹到麻煩上身,到時候施主若還不信,那貧僧也無話可說了。”
公孫秋楊擰起了眉,沒了耐心再聽這僧人講話,乾脆一揮手,就差人將這僧人趕出府外。
而那僧人也不惱,施施然捋了下僧衣,就自己去了。
結果三個月後,一次公孫夫人抱著公孫暄進宮請安的時候,公孫暄因為好奇,抓了把太后放在桌上的妝盒,拿了裡頭的一串粉色步搖把玩,恰巧被太后看見。
那時候太后還只是皇后,先帝又是個生性風流的,到處招花惹草,在那民間也是留下了不少風流債。
而那放在桌上的妝盒,好巧不巧,是先帝和民間一個女子的定情信物,那裡頭的首飾無不是先帝精挑細選出來的,直到那天的時候,才有人將這妝盒拿來,故意下太后的面子,將先帝在外面養人的事情拖出。
那時候太后正在氣頭上,結果這妝盒又被公孫暄給拿了起來,還抓著裡面的首飾在笑。
孩童笑本無心,太后卻是記在了心裡,覺得這般幼齒,是用此來嘲笑著自己。
雖是后妃不得干政,但朝廷和后妃之間,關係就像是一盤渾水,裡頭盤根錯節著,這太后在朝廷裡也多少有著勢力,所以她那一日之後,就動用了權勢,將自己的氣撒在公孫家的身上,貶了公孫秋楊的職。
公孫秋楊的傲氣,這才被打壓了下來。
莫不是真像那僧人說的,自己的兒子真不適合在盛都長久?
公孫秋楊雖心裡為難著,但也沒有辦法,只得鬱郁的等到了三月之期,等那僧人恁自尋來。
再加上公孫暄出生那日蓮花綻放,恰巧蓮花又與佛法多少有些關聯。
公孫秋楊想著想著,到底沒了脾性,還能怎麼辦?把孩子給送去佛門吧。
畢竟公孫暄也算是得罪了太后啊,再在盛都下去,也是步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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