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望沉淫賭場數載,自詡聰慧精明,賭術過人,哪裡會把聞嬌這種丫頭片子看在眼裡,當即一笑,“好啊,不過……既然我輸了任你處置,若你輸了,是不是也任我處置?”
子車故剛眉心微攏,聞嬌就刷的一聲開啟了摺扇,風度翩翩道,“這是自然。”
“公子……”臨風正欲勸阻,就被玉樹給拉住了。
面對臨風猶疑的目光,玉樹曲手彈憐他的額頭,神秘莫測的壓低聲音道,“公子自有她的打算,你又何必掃興?”
“再……”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面露糾結的子車故,好笑的,“向來只有別人被咱倆公子坑的份兒,你何時見過咱倆公子吃過虧?”
他倒是更好奇這位白衣公子。
很明顯,他家公主是在為這位公子出頭。
“好!一言為定!”子車望聞言哈哈大笑,連忙吩咐那邊的二為他們準備場地。
在聞嬌要跟著過去的時候,子車故抓住了她的衣袖,低低的道:“這裡不是公主府,沒有人會將就你的任性。”
“哎?”聞嬌雙眸亮了亮,嘴角彎起迷饒弧度,她挑著眉問他,“你這是在擔心我?”
十六歲的丫頭還沒有完全長開,眉間盡是青澀的味道,像是清晨裡帶著露珠等待綻放的牡丹,花骨朵正在一寸一寸的漲大,花瓣虛虛有彎曲之意。
但如同一葉知秋,觀她如今模樣,變可以窺測到她未來是何等的國色香。
她含笑看著他:“得君一憂,刀山火海奴家亦慷慨以赴。”
“……”子車故後悔搭理她了。
聞嬌不依不饒,“我覺得你今更像一個人了。”
玉樹:心上人?
像是明白了大家的心思,聞嬌換了個套路,“更像我孩子的爹。”
“……”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