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味道很是好聞。
她日日夜夜在躺在他胸膛裡,也只是這三沒接觸,他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
隔了一百年,那味道依舊沒變。
聞嬌的心跳落了一拍,她混濁的眼珠子往上一移,就撞入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
歲月流逝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跡。
他擰著眉,唇僵直的緊抿著,所有的不悅與憂愁通通堆積在了眉宇之間,獨獨左眼角的淚痣平添幾分妖冶。
右眼上的傷疤還在,並沒有淡化半分。
聞嬌張了張嘴,喊了一聲許大叔。
但是她發現,她的聲音嘶啞刺耳。
哦,差點忘了,她現在是一隻食人鯊。
縱然是如此,她還是努力的叫著。
她,許大叔,我是阿嬌啊,我回來啦。
她,許大叔,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你的狗剩兒啊。
她,我回來了,我回來陪你啦。
她再多,卻只能發出一聲一聲類似於哈士奇被打了之後發出的慘叫聲。
聞嬌滿臉黑線:“……”
“請問……食人鯊的聲音為什麼那麼像二哈?”
223作壁上觀:“宿宿,知足吧,總比啞巴好,到時候演沉默劇才尷尬好伐。”
許山海擰著眉心,下意識的要把胸膛上的帶刺的東西丟開,但他剛一伸手,那東西就嗷嗷嗷的叫了起來,聲音刺耳難聽,差點震碎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