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從前有時項知墨做到一半就會莫名其妙軟了,他只能被晾在那裡。後面他隱晦地問對方是不是要看男科,不要諱疾忌醫,對方還生氣。
他之後就沒有再說了。
雖然他一直覺得項知墨可能男科上有點問題,因為眾所周知辦公室坐多了,血液流通不暢,脂肪堆積,就是容易不行。
所以這附近醫院的男科其實非常火,多得是商業精英去看這方面。
因為x功能不行是一方面,另外更關鍵的一方面是精子質量也很不行,生不出孩子。
但他覺得裴梓逸沒有這方面的問題,甚至還需要剋制,吃點什麼如非那雄胺片來抑制下。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因為沒有正常男人肯吃這種藥,裴梓逸一看就不肯。
“沒有。”裴梓逸斬釘截鐵提回答,隨後一邊動作優雅地喝粥一邊不緊不慢地告訴貝恪:“不需要去看醫生,你不用妄想了。”
他怎麼可能有性癮,要知道他在公司裡是出了名的性冷淡,曾經還有其他高管隱晦地勸他去看男科,別是養胃。
“那好吧。”
貝恪垂頭喪氣,繼續喝粥,他也就是提一提,估計裴梓逸不會同意。
似乎是看到貝恪的鬱悶,裴梓逸轉而問:“週末有沒有想去玩的地方?”
貝恪輕哼一聲,“我想去騎馬射箭,但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能去嗎?”
雖然他喜歡宅在家裡,但偶爾也會想出去走走,近期的想法就是體驗騎馬和射箭。
“騎馬今天不行。”裴梓逸如實說道:“但明天應該就可以,如果你今天想出去玩的話可以去射箭。”
這是要帶自己去射箭的意思?
他想想覺得也可以。
陸沉鶴跟他推薦過很多可以跟炮友增進情趣的活動,比如說陸沉鶴就跟炮友一起拍過私房照。
他覺得射箭應該也是類似的活動,表示要去參加。
“那就去射箭吧,騎馬先不用了。”貝恪說,“下週再考慮要不要去。”
“為什麼明天不去?”
貝恪歪頭想想,隨後笑得很狡黠,“要給週末留一些值得期盼的事情,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了下週末沒有期待,可能下週上班的時候會不知道怎麼熬。”
“就當是我這種社畜花在自己身上的一點小心思,因為一段時間的等待會帶來驚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