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不錯。”裴梓逸實話實說,“一位秘書說很襯我。”
聽到裴梓逸的話貝恪不自覺地臉紅了,他垂下眼瞼聲音更小了,“你覺得還不錯就,就好。”
裴梓逸看著貝恪紅撲撲的臉蛋,只覺得那臉蛋比最好吃的水蜜桃還要誘人,看了片刻後移開視線問:“我送你的表為什麼不戴?是不喜歡那個款式嗎,不喜歡的話我再送你另外一款。”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貝恪的手腕,手腕纖細白嫩,面板細膩得毛孔都看不到,滑嫩得讓人想咬一口。
一切都很完美,只除了手腕上沒戴他送的手錶。
“沒有不喜歡。”貝恪立刻搖頭,“只是我平時不習慣戴手錶,戴上去的話幹活不方便,怕弄濕了。”
“表買來是給人戴的,而不是擺著好看。”說這句話的裴梓逸絲毫不顧自己家裡面擺著成排的手錶,“不用怕弄濕,出問題就換一塊。”
其實貝恪覺得裴梓逸說了那麼一堆理由,就是想讓他帶,可能有種自己戴了對放送的手錶,那對方怎麼不戴自己送的手錶的較勁心態。
他笑著說:“好,我明天就戴。”
說話間點的烤串上來,一起上來的還有一杯紮啤。
對的,只有一杯,擺在裴梓逸面前的是溫開水。
裴梓逸面無表情地看著貝恪在炎炎夏日的晚上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紮啤,滿足地眯起眼睛,只問:“為什麼我沒有。”
自己喝冰涼的紮啤,給他寡淡的溫開水,讓他在這麼熱的天喝熱水,人幹事?
“因為你胃不好呀。”貝恪解釋,“你出差前還在胃疼,出差可能也很難有條件好好照顧胃,出差回來了要好好養一養,免得胃疼犯了去醫院打點滴。”
裴梓逸:“……我的胃沒那麼不好,出差這幾天沒有胃疼過。”
他今天下午到公司後還灌了一杯加冰塊的美式,也沒見胃難受。
貝恪聽到裴梓逸的話後歪頭想想,試著問:“那你是想喝紮啤嗎?我給你點一杯,不過你只能喝一點哦。”
“不用。”
裴梓逸說著,從貝恪手邊拿過對方喝過的紮啤仰頭喝了幾口,評價道:“很不錯。”
貝恪看著裴梓逸喝他的紮啤,臉慢慢地變得更紅了。
雖然他們接吻過不知道多少次,也一起吃過很多次飯,但這樣喝對方杯子裡的東西卻是第一次。
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邊界越來越模糊,模糊到他都說不清的地步。
分明,他跟裴梓逸應該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沉默著,覺得情況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