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
貝恪感覺現在情況不對,連忙又解釋道:“對方應該沒有的。”
但解釋完後他覺得更不對勁兒了。
醫生看他一眼,沒說什麼。
裴梓逸忽然輕嗤一聲,冷笑著反問:“你又不是他本人,他有沒有你能知道?”
貝恪反駁:“我當然知道,他沒有——”
但話說到一半忽然說不下去了。
如果項知墨只跟自己在一起過,那當然不會有。
但他並不能保證項知墨沒有劈腿呀,而且對方有劈腿前科,還跟他住在一起呢就要堂而皇之地去追別的女生,誰知道曾經有沒有劈腿過。
想到這裡他氣短了,硬著頭皮解釋:“我之前……都有做過措施,你放心。”
“我們也有。” 裴梓逸冷漠地反問,“那你一直在擔心什麼?”
醫生面無表情地看著爭論的這兩個人,莫名感覺自己已經成為他們pay的一環,忍不住打斷道:“好了,既然都做過措施,那感染的機率就不大,我先給你們開單子查感染四項。”
“這位12號患者,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三週後再來查一次就行。”
醫生迅速給他們開單子,兩個人一起走去抽血。
抽完血後,裴梓逸又接到他其中一位秘書兼hrbp周桐靜打給他的電話。
短短時間內周桐靜已經給他了好幾個電話,公司有緊急的外務等他回去處理。
目前看來這裡是待不下去,今天早上的休假可能到此為止了。
抽完血,貝恪自覺沒什麼好繼續在這裡留的。
雖然他沒約過炮,但聽陸沉鶴說過幾次約炮準則,其中之一就是切勿留戀約炮物件,及時抽身,該走就走,不要問對方的私人事宜。
他試著不熟練地跟那人告別:“我……先走了,衣服——”
他結結巴巴地還沒說完,對方就直接跟他說:“留個聯系方式,結果出來了發我。”
貝恪覺得這是個很合理的訴求,就點開聊天軟體給對方掃。
掃過後很快就收到好友新增申請,他離開醫院後給對方新增備注。
他剛剛看到過對方掛號條上的名字,叫裴梓逸,備注自然也是這個名字。
一晚荒唐後,傅澤早上九點半頂著大大的黑眼圈,踩著虛浮的腳步到公司時自覺來得有點晚,努力繃緊皮,怕被裴梓逸說,結果卻發現裴梓逸壓根沒在公司。
他略一打聽就知道他的直線領導,頂頭上司上的狀態都變成請假中,發郵件的自動回複都是休假半天,郵件稍後看。
他忍不住看了外面的太陽一眼,也沒打南邊出來呀,裴梓逸這種工作狂魔居然會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