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貝恪表示:“聽你這麼說,我都想請病假了。”
裴梓逸:“……”
“開玩笑的。”貝恪說完自己都笑了,“工作來了又怎麼能只想著請病假,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打工人的抱怨而已。”
說著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裴梓逸的胸口,“你作為高高在上的管理層,不知道是不是脫離群眾太久,不懂打工牛馬的心思,無論多麼兢兢業業的牛馬也會時不時想砸了電腦,一年總有那麼三百六十五天不想上班。”
裴梓逸被那個三百六十五天逗笑,握著貝恪的手問:“有那麼誇張?”
貝恪鄭重點頭:“當然有,牛馬就是這樣的。”
“不過我們都只是心裡面抱怨下,實際上還是認真上班,畢竟拿著工資就有責任做牛馬。”貝恪做了個鬼臉,“論跡不論心。”
裴梓逸不是很懂,只覺得:“你不想逃避出差就行。”
說到這裡貝恪好奇問,“難道你就沒有不想上班的時候?”
裴梓逸坦然回答:“當然有。”
“哇!”
工作狂人也有不想上班的時候,貝恪表示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會不想上班?”
裴梓逸看著他說得很直白:“第二天早上想跟你做的時候。”
貝恪:“……”
他忍不住輕輕踹了裴梓逸一腳,“你能說點正經的嗎?”
裴梓逸一臉坦然淡定,“這很正經,我就是這麼想,很多時候早上抱著你我都會想,為什麼要去上班,為什麼不能休息。”
但就如同貝恪說的一樣,責任推卸不掉,只是想想而已。
貝恪鬧了個大紅臉,覺得裴梓逸這家夥真的表面看起來人模人樣,實際上扒開看全都是下流黃色想法。
想到這裡他還是覺得當初那個“裴總性冷淡”害人不淺。
他情不自禁地感慨:“你看看你這麼說話,又怎麼會被別人誤以為是性冷淡?”
“我從前確實性冷淡。”裴梓逸想到這裡笑了,“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遇到了之後,發現才自己一點也不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