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盼煙似乎陷入昏迷雙目緊閉,一聽呼吸確實比常人要淺,也看不出是犯了什麼病,可他只懂最簡單的急救知識,面對這情況也一時間束手無策。
他想了下問:“她...她是不是有什麼遺傳病史?”
“啊?你也不知道怎麼辦嗎?”張曉菲用驚訝又著急的神情問:“你不懂那再叫別人來看啊!”
說完她一臉著急地掃視了一圈站在外面的守衛們,對站在斜前處站崗的男子道:“那位大哥,麻煩你快來幫幫忙!看看你認不認識小煙這是什麼情況!”
被指著的那個男子怔了下伸手指了下自己,在面對張曉菲篤定的眼神後,猶豫著也走了進來,蹲下身準備看看眼前的蕭盼煙是什麼情況。
在經過剛剛的那麼一番操作,張曉菲先是成功地起了個開頭,將門開啟,然後又將其中最為重要看守崗的人給叫了過來,事情已經順利地進行到了三分之一。
當那名男子剛剛蹲下身子的時候,原本昏睡著的蕭盼煙突然睜開了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用力敲擊他的脖子,瞬間便將其擊中陷入昏迷。
一旁為首的男子意識到狀況剛想起身,就被早已準備好的張曉菲抬膝擊中下顎,巨大的沖擊力以及疼痛傳至大腦,也瞬間令其陷入了昏厥。
張曉菲沒有蕭盼煙那麼精通人體xue道,只能按照傳統的打擊方法。
當房間裡傳出不一樣的動靜後,外面的守衛不到幾秒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當還在猶豫是否上前檢查的時候,便看到房間裡的兩人一人抓著一個同伴沖了出來,回想起之前田陽隊長下達了越獄就擊殺的命令,於是便毫不猶豫地端起木倉口,無視隊友並對準那兩人開始射擊了起來。
在兩人前面被當做盾牌的那兩個男人被瞬間打中,大量鮮血噴湧而出,但好在子彈並沒有穿過□□擊中後面的兩人。
蕭盼煙冷靜地拎起肉盾朝某個站位的人沖了上去,猛地將抵在身前的屍體壓倒那人,以極快的身手掰倒並將那人,她提前預判了一旁的人的開木倉姿勢,迅速側身躲過幾枚子彈,其中一枚從她耳邊擦過打斷了幾根發絲。
一旁的張曉菲也受到同樣的攻擊,她的行動方式與蕭盼煙一致,利用肉盾將其中一人擊倒,隨後搶過木倉支,當她躲過一波子彈後,不經意間瞥到一旁,發現其中一人並未如她預測那般攻擊最近的蕭盼煙,而是轉頭對準了她,那人對她而言恰好是個角度漏洞...
這一瞬張曉菲嚇得睜大了眼睛,調動全身的力氣迅速躲避。此時的她可以說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潛力,岌岌可危地發揮全身機動性進行躲避,數枚子彈從她身上擦過,臉側和腰腹都留下了不深的擦痕,有一枚子彈打進了她的手臂,但此時腎上激素上湧的她幾乎感受不到這股疼痛,只見她在避過後拉著肉盾又撲了上去,用手抓住那人的木倉支咬著牙拼盡全力與其爭奪,憑藉著微弱的優勢奪下後又迅速反殺,隨後又將木倉口對準其他人。
其驚險與高難度簡直就是她此生僅有,有一個動作稍有不慎就可以永遠交代在這裡了。
無數的子彈在這片空間裡飛躍,原本站立著的人一個又一個地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面與牆壁,終於在幾分鐘過後,除去張曉菲兩人以外的最後一人緩緩倒下,這場戰鬥才算是落下帷幕。
在經過連續超負荷的激烈運動後,張曉菲站在那不斷地喘著粗氣,原本感覺不到的疼痛感也逐漸襲來,
“嘶...”張曉菲疼地呻.吟了一聲伸手捂住了淌血的手臂,隨之感受到了身上不斷湧來的疲憊感。
在剛剛的那場極其兇險的戰鬥中,好幾次她都差點沒堅持住,如果這次超常發揮,估計現在她就得隨著地上這幫人一起下地獄了,但幸好她堅持到了最後。
而一旁的蕭盼煙看起來也亦是如此,在剛才的戰鬥中,她承受了最大火力,甚至最後還幫張曉菲解決了兩個人,肩膀處在近身時劃了一道既深又猙獰的傷口,鮮血順著往下流染紅了上衣。
在原地稍微喘息了半分鐘不到後,張曉菲看了一眼四周,對一旁的蕭盼煙說:好了,我們也該立即離開這裡了,剛才的木倉站很有可能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增援也說不定馬上就到。
蕭盼煙輕了點頭,隨後便同張曉菲迅速撤離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