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可是,椿小姐明天就要出差了……”
伴隨著濕熱的吐息,太宰黏糊的、像是裹滿誘人糖漿一般的甜美聲音落在她耳邊。
隨後是耳垂被口腔盡數包裹的過熱溫度。
“嗯……”
耳邊的咕啾聲與另一種水聲重疊在一起,月見椿只難耐地咬緊唇,閉上雙眼,忍住險些溢位的低吟。
海綿被攥緊,淅淅瀝瀝淌出滑膩的水,在榻榻米上洇濕出一片水痕。
被太宰哄著喊出他名字後才得到滿足,月見椿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她羞惱地睨他一眼,便自顧自地走向衛生間,幹脆沖澡。
只剩下太宰坐在原地,無奈地低頭看看自己。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說的大概就是他。
他壓下唇邊的笑,乖乖伸手,替戀人將整理好的東西都妥帖地放進行李箱,拉上拉鏈。
她去洗澡也好。
她剛剛看他的那一眼……殺傷力挺大。
月見椿本來還想著,今天時間多,等她收拾好出差的行李箱,還能烤點小餅幹路上吃,順便給江戶川亂步上供。
結果剛剛被太宰那麼一鬧,她差點沒烤上。
好在最後太宰又是撒嬌,又是賣乖地在她身邊幫忙,替她省了不少力,才沒打破她原有的計劃。
翌日一早,太宰替月見椿拎著她的行李箱,和她一起往偵探社走。
抵達偵探社與江戶川亂步會和後,待時間差不多了,月見椿便打算和江戶川亂步一起乘地鐵,去坐新幹線。
他們兩人從辦公桌前起身時,太宰也直愣愣地站起來,“我送送椿小姐和亂步先生。”
他臉上帶著一如平日的笑容,可任誰都知道,他不過是想送月見椿,江戶川亂步反而只是捎帶的。
“太宰的小心思,暴露得一幹二淨呢。”
面對江戶川亂步眯著雙眼說出的吐槽,太宰也不惱,還笑眯眯的,“哎呀,亂步先生別這麼說嘛,應該的應該的。”
有江戶川亂步那句話在先,國木田獨步也沒多說什麼,僅是瞪太宰一眼。
“送完就回來,不準翹班。”
聽到搭檔這話,太宰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既然國木田君這麼說,那我必須得翹——”
他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就在國木田獨步危險的眼神中轉了個彎,“翹著尾巴回來!”
“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