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洗了澡,又在空調屋裡呆了這麼久,面板很涼爽,而男人的手心滾燙似烈火,帶著一層粗糲薄繭,使了點勁摁她的時候,酥麻,無力反抗,甚至打了個顫,全身都軟綿綿。
這時候,雲朵終於有點慌了,下意識扭了扭身體:“你幹嘛。”
她以為是反抗,而在男人眼裡,無疑是火上澆油,越燒越旺。
謝星洲臉上沒什麼表情,語調淺淡,咬字卻清晰:“你說呢?”
然後,一巴掌拍在小姑娘包裹在輕薄小褲和蕾絲裙裡的挺翹。
偌大安靜的臥室中,清脆的響聲隨即而來。
“啪——”
雲朵直接懵了,話不說了,身體也不扭了。
這是……被打……屁|股了?
見小姑娘終於安分下來,謝星洲收回手,站直身體,不緊不慢把吹風機放回床頭櫃。
看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沒了生氣的雲朵,語調慢悠悠:“好夢。”
“……”
直到關門聲響起,雲朵才勉強回過神,眨了眨眼,一臉難以置信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沿,意識一點一點回籠。
她剛剛被打屁|股了?
已經二十三歲的她,竟然被打屁|股了?
雲朵下意識抬起手,想去摸自己屁|股,指尖碰到蕾絲裙的一瞬,許是心理作用,剛剛轉瞬即逝的力度再次出現。
一陣陣酥麻,又好像帶著尖刺,柔軟床面如針氈,讓她跳起來。
雲朵羞恥得小臉通紅,整個人快冒煙,咬牙切齒喊:“謝星洲!”
謝星洲說的那句好夢,像一句緊箍咒,導致雲朵一整晚不僅沒做好夢,反而一直做著被男人瘋狂打屁|股的噩夢。
雲朵活了二十三年,就算是她爸媽都沒打過她屁|股,沒想到今晚被謝星洲破例,還在夢裡被不間歇打了一整晚。
這是多麼積極向上正面陽光讓人身心愉悅的美夢啊!
所以,第二天,向來喜歡睡懶覺的雲朵早早就醒了。
雲朵癱在床上,毫無睡意生無可戀望著雪白天花板。
睡了整整一晚,不僅沒丟掉前一天的疲勞,還因為晚上的噩夢,愈發心力交瘁。
她把空調被拉過頭頂,緊緊蓋住臉,枕頭被子上全是沐浴乳洗發乳的清爽味道,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回了點神,才抓著被沿唰地拉下來,撐著床面坐起,垮著小臉耷著肩膀發起呆。
盛夏時節,天早早亮了,現在還不到六點,東邊天際已經冒出金芒,昨晚的遮光窗簾是她拉的,習慣性留了條縫,淺淡的薄陽鑽進細縫,灑在被子上,看起來溫暖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