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冷戰長達一個月,她出面都沒用,差點驚動長輩。
最後,以雲嶺先低頭,掏出主卡,讓許穎刷了個痛快,才勉強翻過篇。
自此,雲朵覺得,沒什麼怒氣是奢侈品轉移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一張銀行卡。
雲朵眨了下眼,回神,把錢放回挎包。
拉鏈拉到一半,動作突然一頓,走了幾秒神,又拉開拉鏈,把錢拿出,找了個袋子裝好,再放進去。
那晚的心情屬實複雜到了極點,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雲朵都忘不掉,也想不通。
她信奉十幾年的操作,不僅沒用,還起了反向效果。
在她眼中,謝星洲就是一個清冷溫柔、長相出眾、近乎無私的消防員。
經過剛剛,男人在她心底的形象更高大立體,卻無法用言語具體描述。
他有著雲嶺和許穎都沒的東西。
他教了雲嶺和許穎沒教也教不了她的感謝之道。
對謝星洲,她發自內心感激他的數次救命之恩,嘆服他精緻似刻的臉,在他禮遇的溫柔中沉溺上癮。
不知何時。
突然多了份敬仰,就像對老師。
而在後來,他確實如一位良師。
教了她很多東西。
雲朵酒量不大好,只喝了幾杯,開始有點頭暈。
殺青宴還沒散,跟導演打了聲招呼,早早離開回酒店。
她剛洗了澡出來,接到溫暖的電話,約她明晚去她家。
雲朵靠在沙發背,閉著眼,一臉疲倦,沉著聲音拒絕。
溫暖不依,軟著聲音撒嬌:“來嘛,我親自為你調酒。”
“新品喲,沒人嘗過,你是第一個!”
“我保證,味道肯定超棒!”
雲朵再次拒絕,幾乎不帶猶豫。
溫暖直接驚呆,幾年好姐妹,自認為再清楚雲朵不過。
每回工作結束,都要出門浪。就像學生考完試,三五約著去個歡樂谷再吃頓火鍋,找回逝去的精氣神,攢給下回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