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他。”
唐詩雨瞥了張野一眼,冷哼道:“一個坑蒙拐騙的騙子,要不是看在黃爺爺的臉上,我早就把他趕出去了。”
她毫不客氣,說話很直白和犀利,一點面子也不給。
這段日子,加起來一共來了三波騙子。
不但騙了很多錢,還耽誤了爺爺的病情,所以她才會對騙子深惡痛絕。
“你說是就是吧。”
張野淡然一笑,並不反駁。
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有著“驚神針”之稱的曹青山。
這是一位針灸界執牛耳的人物,被稱作“針灸”第一人,一手針術足可驚神。
當然,這些都是他沒有覺醒之前。
現在嘛,針術第一人是他了。
“見過曹先生。”
這時,黃安民走到曹青山面前,客客氣氣地見禮。
曹青山六旬年紀,但一手針術得到過歐陽景的讚賞,他只能以晚輩自居。
“你是歐陽先生的徒弟吧?”
葛青山居高臨下地瞥了黃安民一眼,指了指張野,頤指氣使地道:“這口出狂言的小子,是你徒弟嗎?”
“當然不是。”
面對這副葛青山這副語氣,黃安民也有些不爽,直言不諱:“張老弟乃是針道宗師,依我看,他的針術造詣,或許還在你之上。”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愣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黃安民竟然會說出這番話。
要知道,曹青山的針灸之道,半隻腳踏入“宗師”門檻的頂尖人物!
“呵呵!”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下一刻,兩人都忍不住發出肆意的大笑聲。
黃安民聽著刺耳的笑聲,臉色有些難看,但眼神卻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