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燈下的錢嶽,孟猊看不清他此刻是什麼表情。
稍微過了一會兒,錢嶽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鑰匙來,一言不發地去開啟牢門大鎖。
孟猊眉頭一挑,頗覺意外:“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放我一馬?”
錢嶽開啟了鎖,將鎖就地扔下,然後一腳踢開了牢門,道:“放你?你覺得我會這麼好心?”
“那你想怎樣?莫不是想殺我?”孟猊謹慎了起來。
“你猜對了,你知道從我見你第一面開始,我忍了你多少遍了,你知道嗎?”錢嶽冷冷地一字字問道。
孟猊退了兩步,怪笑好奇道:“多少遍?”
錢嶽勾著手指,一一數來,道:“第一次,你在白靈生日宴會上,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指出我送的畫是贗品;
第二次,鐵男與我發生口角,你站出來說情,你算個什麼東西?
第三次,張學友演唱會,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弄到的影片,居然一次性地讓我在白靈心裡的印象完全敗壞;
第四次,白靈受驚住院,你明知道她已是我的未婚妻,竟還深夜跟她在醫院外面私會!
第五次,也就是打賭落敗,你明明弄到了十克拉鑽戒,卻還要在我面前裝孫子,非要讓我顏面大失!
第六次,也是我最想殺你的時候,那就是每次白靈拉你手臂的時候,白靈是屬於我的女人,誰敢碰她,誰註定要死!”
孟猊一言未發地,聽他講完,微微點頭,旋即道:“就只有這六次?”
錢嶽瞪著他,道:“你還想要多少次?”
孟猊心中一笑,道:“至少當初在齊蒙山,我把你撞得車毀人傷,也該算一次吧?”這話他只在心裡說,並沒說出來。
“以前我忍你,不殺你,只是為了顧及白靈。後來,慢慢地我發現,你這個混蛋,非殺不可。”說著,錢嶽的右手握成了拳頭,骨節咯吱作響。
“所以你這次一定會殺了我?”
“沒錯,只要你死了,就沒人會影響我跟白靈的婚事,即便白靈現在對我印象已經變壞,但只要她成了我的女人,遲早會把一顆心全部放在我身上來。”
“你太低看白靈了,白靈很聰明,不是你認為的那種庸俗女人。”孟猊道。
錢嶽嗤笑了一聲,道:“聰明又如何?庸俗又如何?如果最終,她還是不愛我,那也沒關係,我只要得到她的處子之身,也就無所謂了。將來她另嫁他人也好,賣身做妓也好,都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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