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孟猊回來,師傅和二師兄也是極為高興,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
只不過,此刻客廳除了他們二人,還有其他一些人。當著這些人的面,師傅和二師兄也沒多問孟猊什麼。
孟猊環視了整個客廳,見陌生人一共八個,都是穿著黑色衣裳。其中七人,他並不認識,有一人他卻認識,正是他的堂兄——錢昊。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孟猊奇怪地看著錢昊,問了一句。
錢氏山莊那位高高在上的二伯,不是說不管這件事麼?
錢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道:“我爹到底顧著你是他親侄子,所以讓我等來保護你們。”冷漠的語氣中,充滿嘲諷的味道。
在錢昊的眼裡,似乎一點也不當孟猊是親戚。
孟猊自嘲地笑了一聲:“二伯不愧是二伯,居然還惦記著我這個侄子。”
二師兄唐森見孟猊情緒有些激動,忽然走出來,拉著孟猊,道:“小猊子,少說兩句,走,我們去房裡,師傅有話跟你說。”
扶著師傅進入房中,門一關上,唐森就拉著孟猊問道:“你小子這幾天跑哪裡去了?害我們擔心得夜夜睡不好,我生怕你做傻事去找錢耀老怪拼命,可是這幾天我也沒瞧見錢耀老怪在冷江市出現,也沒聽到任何關於你的訊息,你到底上哪裡去了,搞得這麼狼狽?”
孟猊現在這副模樣確實很狼狽,但關於窮奇的事,他又不好跟二師兄和師傅坦白。
畢竟,他是以緩兵之計緩著窮奇,正所謂言多必失,萬一師傅和二師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窮奇還不找他拼命?
就算師傅和二師兄沒說不該說的,窮奇的存在,也難免會讓他們擔心。
一番思量之下,孟猊決定不說。
他這決意剛定下,腦中也立即傳來一道聲音:“小子,不準把本尊在你體內的事說給別人聽,聽到沒有?”
孟猊挺覺意外,問道:“為何?”
窮奇兇惡地道:“本尊堂堂四凶神獸,寄居在你區區一個人類小子的體內,這分明是一種恥辱,我不想過多的人知道此事。”
窮奇也有尊嚴,也有傲氣,孟猊也能理解:“明白了,我不會說的。”
決意定下,孟猊就藉口說這幾天,會了一些朋友,因為想著就要離開了,所以就想跟朋友們聚聚。
然而,這個藉口實在彆扭,不太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