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兩座塔，一樣高，矗立在丹田之中。
羽化塔潔白如雪，黃泉塔深紫若黑！
“咔嚓！”
又一次裂紋出現，黃泉塔上裂縫密密麻麻。
“又來？”
不出所料，黃泉塔當真是完全破碎，然後又一次化成紫色能量，被羽化塔所吸收。
這一次，羽化塔沒能再次進化，只不過白色更濃郁了一些，而且塔身的周圍，也會縈繞著一圈白色霧氣。
孟猊暫時什麼都不想，又去修煉“靈臺淨明法”。
當他再一次修出黃泉塔時，那黃泉塔變得完全是黑色了，黑如墨，與白色的羽化塔形成鮮明對比。
在此之間，孟猊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
“三生黃泉道……三生黃泉塔……之前黃泉塔破了三次，如果破一次算是一生……那麼破三次……豈不是剛好是三生？”
“靈臺淨明法”是從《三生黃泉道》裡分離出來的基礎法，其實正確來說，它也算是《三生黃泉道》。
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仔細想來，似乎並不奇怪。
最後一次修煉黃泉塔，速度沒有那麼快了。從第一層修到第七層，花了幾乎七柱香的時間。
直到過了一整天，孟猊才堪堪將第九層黃泉塔修築完成！
這一次，黃泉塔穩如泰山，果然沒有繼續崩碎了。
“兩座九層的塔，那豈不是等於我現在是雙衝靈九重？”
這種現象是比較少見的，像餘封和聶俊二人，他們從小就修煉家族祖傳的靈決，來碧落谷之前，他們祖傳的靈決被他們修煉到了五六層的樣子。之後習練了“靈臺淨明法”，也就再也沒去修煉祖傳的靈決了。
一來，他們祖傳的靈決等級都不高；二來，因為不相容的問題，如果兩者同練，會有很大難度。
除他們之外，就算是碧落谷的一些長老，也無法避免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