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勝元一回神,點點頭道:“說不好,還真是這把劍吸乾了樹的生命精氣!”
餘封不解,忙問道:“這是什麼劍?哪來的?”
金勝元道:“這劍就是孟兄在劍冢之地拔出來的。”
“啊?孟兄你拔出來了?”餘封昨天並不知道孟猊拔出了劍,這下得知孟猊拔出的劍,竟是如此怪異的一把劍,不禁問道:“此劍是寶器還是道器?”
“此劍不成器!”孟猊和金勝元異口同聲答道。
“不成器?”餘封也無語了,劍冢之地那麼多劍,孟猊偏偏就拔出這一柄劍。
不過,這柄古劍看似古樸蠻廢,但處處滲漏著邪氣,直覺告訴他,這柄劍或許並不是不成器那麼簡單。
“孟兄,這柄劍似乎不簡單啊!”餘封感嘆。
金勝元亦道:“是啊,孟兄,這柄劍是不是‘不成器’還不好說,得問過幽泉師尊才知道,此劍處處帶著邪氣,絕不普通!”
孟猊倒也乾脆,直接將此劍收進儲物戒指,道:“既然如此,我帶走就是了。”
旋即,三人趕到靈臺。
今日,此地的人員密集程度一點也不比昨日低,當孟猊趕到這裡,那些圍觀者一見到他來,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他們也都知道孟猊打進了三十強,今日將面臨三十進十的淘汰賽。
來到擂臺前,因為時間還沒到,只得先作等待。
卻在不遠的一處,明月殿的眾人此時戲謔地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孟猊,眼神均是充滿譏諷嘲笑之意。
有人小聲談論道:“這貨居然來了,公子都已經發了話了,他不棄權,反倒來了,難道是想自取其辱?真是傻得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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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興許他是故意要來作戲,想以此來巴結公子呢?誰又說得定?”
“也對,聽說那白鶯鶯以前跟他是相好,而現在白鶯鶯跟了公子,或許他也是想借這個關係巴結上公子,真是居心叵測!”
“哼,借女人拉關係的人,都是卑賤之人,這姓孟的也不例外!”
這些人說話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孟猊聽到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從他們那諧謔的眼神來看,故意的成分顯然要更大一些。
他們敢堂而皇之地說這種話,似乎公子內定前三強的事,他們都已經知道了。而且還絲毫不加掩飾,似乎也並不擔心會被其他有心人聽到。
孟猊聽著這些話,表面聲不動聲色,實際上內心當中已經是波瀾起伏,有如錢塘江之潮,怒而沖天。
就在這時,一聲號角響起,旋即八位長老駕鶴飛來,凌空觀望。
任務長老身為主裁判,當即一聲令下,喝道:“十強決賽,即刻開始!”
“哐!”
銅鑼一響,十強決賽,正式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