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能為力。
慕斯年坐在書房也是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蘇念哭泣的樣子。
他都沒有捨得怎麼說她,她倒是自己先哭上了。
好幾次慕斯年都站了起來像回臥房去看看蘇念,但是又都生生的忍住了。
他坐在椅子沉思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敲響了,慕斯年以為是蘇念過來了,刻意冷了聲音,“進。”
進來的人不是蘇念,是文叔,“先生,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您和夫人要現在吃晚飯,還是要再等一會?”
文叔在提醒慕斯年,蘇念自己還在房間傷心,沒有下去吃晚飯。
慕斯年輕輕釦了扣桌面,“先放著吧。”
意思是不吃嘍。
文叔看看慕斯年,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慕斯年問。
“先生,按說這個我不該管的,可是夫人她畢竟年紀還小,您該讓讓他的時候就多讓一讓她,有些道理,您多給她講一講,她也就明白了。”文叔輕聲說。
“你也覺得她沒錯?”慕斯年看了文叔一眼。
“夫人可能只是沒有想那麼多。”文叔說,“夫人的經歷還比較少,考慮事情不會那麼全面,您也就不要太和她計較。”
“不過我相信,夫人那麼聰明,您跟夫人說過道理之後,她肯定就會放在心上了。”
慕斯年這次沒有再說話,文叔說完也沒有多做停留,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在書房坐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起身回了書房,他想著這個時間蘇念恐怕會睡著了。
文叔說的那些話,他也想了一遍。
這次他是生氣,但更多的是對蘇唸的擔心,回來後,蘇念一直在他耳邊輕聲軟語的,他的火也沒有發出來,心底的氣也消了大半,臉上的生氣不過是做做樣子,總要讓蘇念體會到些什麼才可以。
要是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下次保不齊她還會跑到別的地方喝酒,他不是每次都能及時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