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知道？”慕崇杉重複了一句，“那你就更不是個東西。”
“說，為什麼這麼做？”
一陣沉默之後，慕斯年簡單的跟慕崇杉解釋了下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慕崇杉聽完了之後，臉色稍好些了，但也只是好了一丟丟。
“那現在怎麼樣了，明天晚上是除夕，你帶著念念一起過來。”
“念念去了寧城，現在在林家。”慕斯年說。
“什麼？”慕崇杉接著又瞪眼，“什麼時候的事情，你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怎麼能讓念念去寧城，我不管，你趕緊去，給林家，給念念賠禮道歉，把念念接回來。”
“嗯，會的。”
“混賬東西！”這是慕崇杉見到慕斯年之後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不行，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親自去給林家，給念念道歉。”慕崇杉想來想去，覺得不管是什麼原因還是自己跟著慕斯年親自去一趟比較好。
“嗯。”慕斯年點頭。
“轉了這麼大一圈，事情怎麼樣了，要是讓念念傷心，事情還達不到目的的話，你老子我打爆你的狗頭。”
聽著慕崇杉的話，慕斯年的嘴角抽了抽，他的頭是狗頭，那慕崇杉是什麼。
“自己想當寵物，別帶上我。”慕斯年丟下一句話就出去了。
一會之後書房傳來了慕崇杉的吼聲，“混賬東西！”
慕斯年出來慕老太太正在外面等著。
“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慕老太太說。
“我公司還有事情，沒有時間聽您講話。”慕斯年只丟給慕老太太這一句話。
慕斯年坐上了回公司的車，一路上，慕斯年不停的摩挲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柔情和冷意不停地來回切換。
除夕之夜來的很快，慕斯年在慕家老宅只是略坐了坐就出門了，慕老太太不滿的想要的叫住慕斯年，但是被慕崇杉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