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是不是該出院了。
從醫院出來，時間已經過了半個上午了。
“我想和你一起吃午飯。”蘇念說。
“想吃什麼，我讓他們提前訂好。”慕斯年柔聲問
“想吃……還沒有想好。”蘇念笑眯眯的，“反正還有時間，我要去你的辦公室慢慢想。”
“好。”慕斯年為蘇念拉開了車門，然後替蘇念繫好了安全帶，順便又在蘇唸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到了慕氏，有一大堆的工作等著慕斯年處理，聽成辛在一旁細數慕斯年的行程，蘇念都覺得慕斯年太累了。
“林氏的林總，下午兩點到慕氏。”
聽到成辛說的這一條，蘇念立刻坐正了身體，“林氏？”
“我外公家的林氏，林總，是我表哥？”
成辛看了蘇念一眼，接著又看了慕斯年一眼，見慕斯年並沒有不讓說的意思，才對蘇念點點頭，“是。”
“下午兩點，那我也能見到他了。”
成辛出去了之後，蘇念問慕斯年，“你這次和林氏合作該不會說結束就結束了吧。”
慕斯年看著蘇念勾勾唇，“有媳婦在，我不敢。”
蘇念撇撇嘴，仔細自己玩自己的了。
因為成辛來送水送的太殷勤，蘇念中間去了好幾次廁所，再一次去的時候碰到了時佳。
或者和說是正在和成辛說話的時佳。
“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總不能這麼過一輩子。”成辛對時佳說。
“我也沒有辦法，我能怎麼做呢。”時佳嘆息著說，“我已經這麼過了二十多年，我已經習慣了。”
“就是因為你這樣，他們才越來越過分，要是再這麼下去，他們會更加過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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