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淚怎麼這麼多。”慕斯年感慨一句。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女人都是水做的,眼淚多不是很正常嗎。”蘇念抽噎著說。
好像很有道理的一句話,慕斯年認同的點了點頭,“嗯,眼淚是一方面,還有另外一方面。”
“什麼啊?”
慕斯年忽然靠近蘇念,“夫人,我們該就寢了。”
“啊?”
翌日,蘇念起床沒有再跟著慕斯年去辦公室,不過溫可沁倒是來了。
“我是特意來跟你告別的。”溫可沁說。
“哦,你這麼快就出院了。”
“嗯,已經好了,在醫院住著也沒有用了,法國那邊還有一堆的工作等著我呢,我不像你,有慕斯年保護著,我自己必須得努力,努力給自己一個盔甲。”溫可沁說。
“我有時候倒是也羨慕你這種女強人,不過我好像沒有做女強人的資本,就只能做一株菟絲草了。”蘇念像是自嘲一般。
“人不都是活在別人的羨慕還有自己羨慕別人之中嗎?”溫可沁一笑,“我也很羨慕你。”
蘇念點點頭,這話說的倒是十分的有道理,人總是羨慕別人,羨慕別人有自己沒有的,羨慕別人做到了自己沒有做到的,羨慕別人的生活方式,羨慕別人的性格,但是很少有人想,或許她自己的生活也是別人可望不可及的,在她羨慕別人的同時,也有人在羨慕著他的生活。
“所以還是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蘇念說。
“你說的有道理。”
“進來坐吧。”蘇念邀請溫可沁進屋。
說白了,她和溫可沁之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矛盾,不過就是溫可沁看上了她的男人。
但是想一想,溫可沁比她早那麼多年認識了慕斯年,又守了那麼多年,期盼了那麼多年,當時就算她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所以可能也沒有覺得有什麼,記過沒想到半路里冒出來一個她蘇念,不僅拐跑了慕斯年的人,還拐跑了慕斯年的心。
想到這裡,蘇念還有點同情溫可沁。
不過同情歸同情,蘇念也不會聖母心到把慕斯年讓出來,或者願意見到溫可沁做點什麼。
其實溫可沁也做了一些小動作,不過無傷大雅,蘇念便也沒有特別的計較了,要是溫可沁搞點大動作的話,蘇念是絕對不會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