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念他的微微。
墨燦燦冷眼瞧著尚弈,一言不發。
這幅樣子讓尚弈十分心慌,也讓他感覺自己罪大惡極。”
“燦燦……”
“出去。”墨燦燦開口。
“燦燦……”
“出去!”墨燦燦忽然大喊,看上去情緒十分的不穩定。
“好好好,我出去,燦燦,對不起,我實在情不自禁,我會對你負責,你相信我,我先出去,你先冷靜一下。”
尚弈只是以為自己的魯莽讓墨燦燦接受不了,所以忽然之間情緒轉變才這麼的大。
因為剛才情動,他滿腦子厲微,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意識說了什麼。
或者他知道,但是因為身下的人本來就是厲微,所以並未覺得有什麼問題。
墨燦燦沒有再說話,但是深情表明了一切,她連一個字都不想再和尚弈說。
尚弈拿上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從房間出去了,他走後,墨燦燦一直強忍的淚水從眼眶中滑落。
替身終究是替身。
尚弈的一切用心,一切溫情,一切驚喜,一切體貼都是假的,他面對她的時候看到的從來都是另外一張臉。
她得到的一切都是偷來的,用這張臉偷來的。
這真是她二十多年來經歷的最諷刺的事情了。
尚弈回到自己房間想著剛才墨燦燦的眼神,心裡懊悔極了。
對自己的自控能力太自信反而出了岔子。
他給慕斯年打了一個電話,“我太心急了,起了反作用。”
“的確是心急了,一個月硬是讓你變成了三個月。”
尚弈扶額,“別說了,我告訴你是想讓你安慰我,不是嘲笑我。”
“安慰是做不到了,自己想辦法補救吧。”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尚弈心裡更悶了,又開始後悔再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
第二天一早,尚弈精心準備了早餐,送去墨燦燦的房間。
敲門沒人理,他自己開門進去之後才發現墨燦燦人不在屋裡。
放下早餐在船長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