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冬天確實難熬,離開幾天也是好的。
京市的室內至少有暖氣。
小助理拖著行李在機場等來陳蕭燃和紀清嫣的時候,聽到她們正在聊腱鞘炎的事。
“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看一看吧。”
陳蕭燃抓捏著紀清嫣的手,正在幫她塗護手霜。
“還疼嗎。”
“沒事,不需要,就是這段時間連續做太多了,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先不做了。”
紀清嫣喪喪地說,這護手霜香味兒有點大,她眉頭緊皺。
“說得對,是要緩一緩了。”
“都怪你,我一個不玩手機的人都能得腱鞘炎。”
“怪我怪我。唉。要不回來之後我來做吧。”
“你怎麼做啊,你技術又不好,還是別添亂了。”
“那我給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陳蕭燃你是不是有病,肌肉神經痛你吹個p啊…”
小助理聽得小臉通紅,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中年人怎麼講話都這麼露骨呢。
沒有一點點防備,感覺聽到了太多不該聽到的事。
她的眼前出現一幅畫面:兩位女性的高跟鞋混亂地丟在地上,文胸、外衣沿著走廊一件件堆在地上,背景音是難以描述的聲音……
幾天前,陳蕭燃擅作主張,給紀清嫣報了一個市集。紀清嫣要在半個月後帶著她的杯子和盤子碗去參加,她著急忙慌抓緊時間每天在家捏泥,趕著上貨,累得腰痠背痛手腕疼,陳蕭燃一查,說可能是腱鞘炎。
身體和手上的疼痛讓紀清嫣暫時無法繼續做陶藝,這次和陳蕭燃一起去出差,剛好也能換個環境休息一下。
陳蕭燃問她想回京市之前房子嗎,紀清嫣一口拒絕了。
“太遠了,從那裡去市區不太方便。”
“那你和我一起住酒店。我們倆選大床房還是雙床房?”
“…陳蕭燃,你再這麼裝咱倆以後還是別聯絡了。”
你怎麼不幹脆一人開一間房呢。
陳蕭燃出發前已經和小助理說過,這次出門也要帶女朋友一起。小助理特別興奮,她早就想好好認識一下陳總監的女朋友了,那個穿著睡衣的漂亮姐姐。前幾次出差陳蕭燃都沒帶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