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日後。
男子站立堂下，對上首的老者微微抱拳。
“長老，這麼多天過去，還是沒能找到白齊與聖女私通的直接證明，唯一有可能相處的位置只有……聖女晚膳之時，白齊會以送餐的名義進入繡樓！繡樓裡面的發生之事尚無法查明……只不過白齊每日只在裡面呆半炷香，不像是在私會！”
“不像不代表不可能，要知道，能隨意進出璃月小築的，目前也就他一人，這未免也太怪異了些！”老者似乎篤定了白齊就是琉月齊，冷然道：“你盯他這麼多天，他難道半點破綻都沒有？”
男子垂著腦袋搖了搖頭，繼續道：“長老……楚京那邊傳來訊息了！”
“哦？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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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人經過調查，發現三年前就消失不見的琉月齊與一個月之前曾在楚京出現過！”
“一個月之前？那就是說明現在不在？我記得他白齊是六月底才被白晨劍帶到靈狐一族……”老者眯著眼睛，目光如電。
“沒錯……現在的琉月齊確實已經不在楚京！但是……經過我們的打聽，他應當是前往陳國去參加凡間的秋試了！楚國與陳國相隔甚遠，我們的人沒法一路尾行調查，便將訊息穿了回來……”
“……”
“長老，還有一事！我們安插在璃月小築的人近日來報，那白齊藉著給聖女做飯的名頭隨意進出璃月小築，雖然沒法去聖女所在的閣樓，卻是和閣樓前的一位看門侍女走的很近……”
“看門侍女？你說的是那些不能修行的廢物？”老者捋了捋鬍鬚，面露奇怪之色。
“正是那些沒有修為的小狐，我們安插進璃月小築的暗子便是其中之一！”
“除了我，另外兩位長老估計也在其中安插了不少眼睛……這倒是有趣，那小子莫非是看出了什麼？想要策反這些眼睛？”
“倒也不是……”男子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道：“我們的人偶然發現，那白齊似乎在透過那隻小狐打探聖女的訊息！屬下認為，倘若白齊與聖女有私交，又怎會多此一舉透過別人來打探訊息……而且行事隱秘，若非我們的人與那小狐私交不錯，怕是也難以套出她的話來……”
“你是說……老夫得猜測是錯的？這白齊跟楚京那個琉月齊根本沒有半分關係？”老者面色一冷，淡淡地瞅了下方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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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不敢！”
男子立馬跪下，但還是咬牙道：“只是屬下覺得，這種違反天規的大事，以白族長的性子，必定不會讓我等輕易找到破綻，就算在那小子身上花費再多時間，怕也難有收穫……”
“哼！”老者冷哼一聲，但是思考半晌終是道：“罷了……那老狐狸確實不是省油的燈，族比將近，你自己下去準備準備，暫時不用盯著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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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子躬身抱拳，緩緩退離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