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煩悶無比,但劉璋還是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是平靜。
“地異象,是一個年輕人引起的……”張松道。
“誰?是誰?”劉璋眼神凌厲。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我並不認識……”張松思慮了一下,準備將秦放的模樣詳細的一下。
“張別駕,你怎麼那人是誰的?”法正這個時候開口了。
“我,我出城看的時候看到的……”張松有些結巴,但還是弄出了一個理由。
作為別駕,出城檢視,這是能的通的。
解釋的好,不定,還能讓劉璋再一次感嘆他的忠誠。
“張別駕,據我們所致,第一次的地異象便是這人所為,剩下的……多事此人所為嗎?”法正誘導式的問道。
地異象出現很多次,這一點,張松是知道的,但要是否都是一人所為,顯然不可能。
畢竟,沒有人會那麼傻,一直在那摸大鼎玩啊,那可就找死。
“我見到的就是一個少年在那摸鼎,具體是哪一次,不得而知……”為了不錯話,張松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第一次,必然是那子無疑,但地異象出現之後,張任等降臨馬上就過去了,然後地異象不斷出現,他們都沒現,你自然也不吭現,而後,他們回來稟報,又出現了一次,你看到應該就是那次,我這麼……”
法正轉頭看向劉璋。“主公,應該沒錯吧!”
劉璋點零頭,鬧還真能幹已經記住劉璋的話。
張任等人趕過去之後,地異象才開始不斷出現。
那個時候,那個第一次摸鼎的人已經不在了,那裡,應該是張任等人!
“別駕大人,你見到私自摸鼎之人,你做了什麼?那人呢?還有,據那人實力強悍,守衛梁鼎的精銳進階被殺,而你卻完好無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啊,你跟他,是不是……”
法正眯著眼,越越自信,越越確定,越越讓張松心慌。
“張松,到底怎麼回事?”
黃權同樣察覺到了不對勁,厲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