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盆冒著煙的熱水喬雪紅有些心動了。
“我為什麼要轉身,你是我的媳婦了,我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臭流氓!喬雪紅氣得滿臉通紅:“誰說我是你媳婦了,我不是。”
打死都不能認,認了她就更走不了了。
等她好一些她肯定要離開的,她才不想在這個鳥不拉屎,烏龜不生蛋的地方跟著一家子窮光蛋生活。
剛進家門的時候她已經偷偷打量過了,憑著原主的記憶她知道了這個男人是村裡最窮的江家老大江玉生,他在礦場工作所以渾身髒兮兮的。在礦場工作雖然又髒又累不過工資卻不低,但是卻被家裡拖累了娶了幾個老婆人家都嫌他家裡窮還要一人服侍一家人所以都跑了。
他的爸爸病逝,媽媽體弱又是個啞巴平常幹不了什麼重活,二弟江玉敏因故走不了路常年臥病在床需要人照顧,小妹江玉芳雖健康但年紀小還在讀書的年紀幹不了什麼重活。
一家五張嘴都要等江玉生幹活賺錢喂,還要負擔昂貴的醫藥費一年到頭的不剩半分錢。
江玉生平常很少回家所以原主喬雪紅對他的印象並不深只記得他是個又高又大在外人面前不怎麼愛說話的男人。
“你家已經收了我的彩禮了……”
喬雪紅急忙打斷江玉生的話:“那是他們,現在是民主時代我願意嫁誰是我的事,反正我們之間的事沒有法律效應不作數。”
江玉生眯著眼看著喬雪紅眼裡透著危險的光:“你的身份證在我的手上。”
該死的,沒有身份證寸步難行,打蛇打七寸,江玉生打中了喬雪紅的死穴。
難怪他剛才這麼肯定地跟他妹妹說她不會走。
看來在沒有要到身份證之前她是走不掉了,但是就這樣也不能逼她乖乖就範。
她的眼睛一轉想到了什麼:“我留下來可以,但是你不能碰我。”
這是她最大的妥協。
江玉生皺了皺眉對喬雪紅的話十分不滿:“不行,你是我的媳婦自然是能碰的。不碰你,怎麼生娃。”
喬雪紅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作為一個時代新新人莫名被穿越到這個落後的年代還要被迫聽一個男人把生娃掛在嘴邊實在是難以接受。
她在獨自懊惱沒有留意到江玉生眼裡一閃而過的戲謔。
“可是我還小,身體又瘦又弱,生不了娃的。”她看著自己扁平的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