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空:“相爺待如何?”
“賠個萬兒八千兩,再送兩門菩提寺的絕學,本相便饒了你。”
“貧僧只是打傷了人馬,蘇相就索要如此之巨。”
檀空和尚指著煙波客道:“那蘇相麾下的追風神劍煙波客一夜之間屠蓮花寺百餘僧眾,搶走我寺至寶金身舍利子,又該如何?”
煙波客冷笑:“你這禿驢,莫非是得了失心瘋,無憑無據的不要血口噴人。”
“就是。”
“人證物證缺一不可,就算要告官,最起碼得要個苦主吧。”
老山頭附和:“被屠的蓮花寺,關你們菩提寺什麼事,至於什麼狗屁舍利子,我們更是見都沒見過。”
“你們。”
檀空大怒:“好個不要臉。”
“蘇相就是這麼管教手下的嗎?”
蘇文點頭:“本相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你若是不服氣,大可以去城皇寺,刑部,吏部,甚至大理寺告本相都行。”
“只要能拿出證據來。”
“否則本相就要治你一個誣告之罪。”
“不要臉。”
“好不要臉。”
馬車內照晚霜和馬車外的檀空和尚同時罵道。
“你這奸相。”
檀空猶如怒目金剛:“貧僧今日就要替蓮花寺百餘僧眾討個說法,更要替天下人討個公道。”
“轟”
一掌拍在禪杖上,頃刻間,地動山搖。
巨大的裂縫朝著蘇文衝過來。
他一如既往的冷靜。
連天下第三的顧長青都要低頭,更別提只是天下第九的檀空。
一步邁出
近在咫尺的裂縫瞬間停下。
檀空心底吃驚,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猛地起身,一躍而起,渾身散發著強大的金光。
催動菩提金身,就連鬚髮和衣裳都沾染上金色,強大的氣血瀰漫,如同兇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