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給勳貴世家和那幾位皇子一點面子。
要權有權,要兵有兵。
此時不囂張跋扈,更待何時。
“都散了吧。”
隨著宮門外幾聲戛然而止的慘叫,殿內的群臣的心也齊齊墜入谷底。
紛紛面露憂色,匆匆離去。
現在的蘇文,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
內有神武衛,外有飛漁軍,本身又是一尊武道大宗師,背後還站著大周天子。
哪怕騎在他們的脖子上拉屎,也只能憋屈的低著腦袋。
否則宮門外懸掛的那幾顆腦袋,就是前車之鑑。
沒有人敢賭蘇文有沒有殺人的勇氣。
敢賭就得敢死。
萬壽門外
一群勳貴遠遠的朝著蘇文的馬車罵道:“亂臣賊子。”
“擅殺六部官員。”
“放在以前,如此擅權,非得除以極刑。”
“蘇狗賊。”
這群武將仗著祖上餘蔭,向來囂張跋扈慣了,在玉京城更是無法無天。
可也只敢遠遠的罵兩句解氣。
這些年,在那位權傾朝野的蘇相手裡吃虧數不勝數。
眼看著蘇文走出萬壽門,這群勳貴立馬閉嘴,將頭扭向別處,嘴裡自顧自的說著些不著調的話。
“今天天氣不錯。”
“連朵雲都沒有。”
“對啊。”
“挺暖和的。”
一個個眼神裡滿是心虛。
蘇文連看都不看他們,自顧自的登上馬車。
身後的樊虎冷哼聲,冷冷的瞪了這群勳貴,隨即翻身上馬,帶著親衛護著馬車離開。
“呸。”
目送著馬車漸行漸遠,秦洪之子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眼神裡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