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半夜召集小隊長開了單獨的房間重新整理了案子,挑出最嚴重的三個作為上訴條件。
又整理了所有人的證據。
後半夜再次提審了那幾個小頭目。
嚴蔓也在警員的提醒下作了筆錄。
她開始還很淡定的否認著,可等各項證據放在面前,整個人開始急躁,說了許多和供詞不一樣的話。
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時間一到,秦建國讓人把證據上交。
當天中午,已滿十八歲的嚴蔓就以綁架、恐嚇和殺人罪被收押。
而一干勢力則以違法持有非法槍械以及賭博和非法交易等罪同樣被帶走。
正山集團老總等到省局的人一塊氣勢洶洶過來找秦建國時,卻吃了個閉門羹。
隨後他們接到訊息知道了情況,跟著提出上訴。
秦建國的座機和手機幾乎快要被打爆,但是他並沒有接。
嚴康也有所準備,他以往的資源不是白看的。
當天法院就接受了訴求,對方很是得意。
在他看來,只要不是馬上執行死刑,他嚴康要弄出來的人沒有出不來的。
中間他竟也找到機會見了女兒嚴蔓,當看到女兒渾身傷痕滿臉憔悴甚至心神不定的模樣時,嚴康來回默唸女兒說的一個名字—江苒!
敢欺負或者得罪他女兒的人,嚴康怎麼能允許她女兒受苦的時候,對方還在瀟灑。
這些江苒全然不知。
她昨晚修煉了半夜,最後沒有畫符便洗洗睡了。
早上才看到秦建國發來的訊息,便把那些資料交給了林臻。
林臻這人手裡有點眼線,江苒前腳給了訊息,下午他就安排人把整理好的被正山集團有所‘糾葛’的人的資料以及手印簽名送到了警局給了秦建國。
這個證據可以說直接針對正山集團。
嚴康聽聞這事,讓手下去找那些人,卻發現一直被他們掌控中的人竟然沒有了聯絡。
就彷彿被人攔截了訊息,偏偏沒有一點蛛絲馬跡。
他一邊準備上訴資料,一邊準備人報復江苒。
只是所有的動作還沒有開始,嚴康卻收到了秦建國帶著搜查令的上門堵截。
這整件事對秦建國而言,就彷彿他什麼都不需要做,所有的證據都從四面八方過來。
比如正山集團一直以來,強取豪奪,單方面威脅受害者沉默的證言。
再比如正山集團這幾年所做過的違法交易和有目的性的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