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娟早上離開,到了下午也沒回來。
一班後面知道她找江苒是要她看著大家自習後,倒是鬆了口氣,至少不是找江苒麻煩。
因為這事聊了起來,然後不知怎麼就說起了廖娟。
“還是以前我哥上學的時候,我媽過來送東西,正好看到廖老師跟一個男的吵架,聽說是她弟弟,一個大賭鬼,天天問廖老師要錢。”
“我也聽說了,以前家長群裡的,然後大家就知道了,他弟弟就在本市,以前有工作的,後來喝酒打人,老婆跑了就變了。”
“一個大男人不務正業,自己要是好老婆怎麼會跑,可憐廖老師,聽說家人逼著她給錢。”
“那不就是個無底洞嗎?廖老師這麼強勢的人怎麼會同意。”
“你們別看廖老師兇,她人挺好的,特別是對家人特別好。”
“這個我也知道,廖老師晚婚就是被家裡給拖累了,好不容易結婚了又來個弟弟,誒…”
一群半大孩子,說起來八卦完全不輸於五十歲的老阿姨。
長吁低嘆的樣子彷彿經歷很多一樣,聽的人忍俊不禁。
另一半學生附和著又去刷論壇,時不時交流上面的最新情況。
嚴蔓的事一班的人雖然知道,卻沒有特意開貼子去說,偶爾有別班同學私信來發他們倒是說個一兩句。
所以關於嚴蔓要坐牢的事,還是散開了。
校園論壇上不信的人佔了大半,覺得是一班的人自吹自擂。
嚴蔓對付那麼多人,好多事前發生前都是這種安靜的狀態,但是最後往往都是勝利歸來。
如今不過綁個人,到時候私下一威脅可不就好了。
還有人不怕死的找江苒詢問,往往還沒到一班就被攔下。
江苒更不會有興趣主動去見他們,即便是在校園裡被人攔下,她頂多淡淡看對方一眼,攔著她的人就自動讓開了。
因為這事,還有人編了個貼子說她太狂。
何天然看到後發給江苒,江苒回覆他道,“她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