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後，他心情複雜的對著江苒道，“公司說事情解決了。”
說完有些欲言又止。
來玉鼎主要為了這事，如今輕易解決他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江苒跟玉鼎什麼關係，他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她跟那個林臻不像普通朋友的關係。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讓他都覺得有點壓力的林臻，面對江苒似乎有點害怕？
在他印象中，江苒性格比同齡人要冷淡，可熟識下來會發現，她內心比表面更為熱心，是個很心善的女孩。
林臻怕江苒，戴成山找不到能解釋的話，想著也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沒多久林臻進來，又恢復之前在會議室那種模樣，眼裡帶著邪氣，看起來漫不經心。
他對著戴成山點了點下巴，語氣確定道，“戴總收到電話了吧？”
戴成山回道，“收到了，謝謝林總高抬貴手。”
“你倒是會說話。”聽到戴成山有意捧著自己，林臻心情有幾分愉悅的扯了扯嘴角，不過他這個人就算是笑都給人一種不太友善的感覺。
他笑了笑，看了看江苒，又看了看戴成山道，“今天要是找別人，你戴氏算是完了。不過，戴總運氣不錯，找了江苒當靠山。畢竟，這洪市甚至A省，只有她是我林臻的剋星。”
他把‘剋星’兩個字咬的很重。
江苒在窗戶前淡淡道，“我聽到了。”
林臻，“…”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戴成山道。
他覺得有趣，特別是林臻吃癟的時候，讓他相信他說的事真的。
不過那句話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諷刺他，戴成山也說不準。
林臻跟江苒說了沒幾句話，聲音很低聽不清內容。
期間小助理一直盯著江苒，之前是覺得小姑娘說話誇張太把自己當回事，如今眼裡都是探究和佩服。
這位林總，他之前在會議室不小心偷看對方被發現，現在都還記得那眼神。
明明只是淡淡一眼，他卻有種被野狼盯住的感覺。
無法形容具體是怎麼樣，反正他當時手腳發涼，有種要死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