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程世偉進屋開始他就一副泱泱的樣子，這會像是來精神了一樣，眼神裡卻帶著古怪，看著程世偉道，“說不定讓你說對了。”
程世偉一臉疑惑，“怎麼了？”
“之前協會不是因為宋恩送的點心出了事，在醫院我碰到那個小丫頭，她當時對我說了句，最近小心點。你說，她會除邪，指不定也會下邪術，我這腿肯定跟她…”
不等他話說完，程世偉直接黑了臉，“胡說八道，江苒不是那種人，她要是下手，還會傻著提醒你？我倒是覺得可能跟宋恩有關係，你別忘了失蹤前留了什麼爛攤子。”
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
“那個宋恩，以前我就瞧他不順眼，裝模作樣的看著噁心，偏偏一個個的相信的跟什麼似的，現在知道信錯了吧，活該。”
程世偉正想回他一句，自己這樣也是活該。
但這種話在心裡想想就算了。
見他也不擔心，程世偉道，“我給你號碼，你自己聯絡江苒？”
王立德表情有點怪怪的，低聲道，“那小丫頭怎麼可能幫忙。暫時還都是猜測，萬一就是反噬，就是找誰都不行。”
話是這麼說，王立德還是有點在意的，眼神虛晃著，明顯主要不想打這個電話。
程世偉一眼看出，看了他一眼，也挺無奈的，“行了，電話我來打，但江苒這人確是有本事，她要是不喜歡的，怎麼做也不會幫忙。如果真把人請來了，你自己注意點態度。”
“我態度怎麼了，我對誰都這樣。”
“對誰都行，就是不能對江苒，你先答應我，不然這電話我也不打，你就等著腿爛掉。”
王立德下意識的縮了縮腳，只是小腿潰瘍嚴重，感覺都有些麻木。
這種感覺讓他恐慌，兩者間衡量了下，點了頭。
程世偉讓他等著，自己去走廊打電話，出去前，把房間窗簾拉開，又開了半扇的窗戶。不光什麼病都不能憋著，待會要是江苒真的能來，這味也不好聞呀。
一直不說好話的王立德也閉嘴不言，看著程世偉忙前忙後，眼神挺複雜的。
等程世偉看來，又哼了聲，梗著脖子。
程世偉搖了搖頭，打電話給了江苒。
同一時間，江苒正在家裡陪著老人說話，這幾天她哪裡也沒去，老人勸她出去走走，實在不行可以叫何天然。
正好在旁邊的何天然表示自己隨時有空。
江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