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範亮出去晃悠過幾趟，抓回來一直化形的。情況跟在康平鎮時有點像，它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而且洪市一到夜晚的空氣也比以前渾濁很多，像是每天都在加重。目前變化看著不明顯，但是等有影響時就晚了。
她之前給程世偉稍微提了下，對方說會注意。
江苒打算過幾天去香山找靜竹見一面，對方應該會察覺。
吃飯的時候何天然姍姍來遲而且不怒火沖沖，也不盛飯，走到江苒面前，很是憤怒，“我練習的時候你是不是把攝像頭對我了。”
江苒端著碗頭也不抬道，“動了，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我不想暴露真實生活，而且就不能是正常的時候嗎？”偏偏挑他練習的時候。
何天然回想，他剛剛洗完澡準備拿手機，發現粉絲私信一個影片，面含笑容的開啟，等看到影片裡的傻吊身影時漸漸僵硬。
隨後再翻看直播記錄，就知道這是江苒乾的。
“我記得你帶著口罩了，而且…”江苒終於放下碗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帶著淡淡的挑剔，只看的何天然臉一黑，“而且什麼？”
他總感覺會聽到什麼不好的話。
果不其然，江苒邊收回視線邊道，“不讓大家看看，我怕你會一直覺得自己練習的還不錯。”
什麼叫他覺的？
何天然臉色更黑，他現在可以確定江苒就是故意的。
“怎麼了天然，先吃飯再說，待會咱們去看錶演，晚上有明星來，小苒也去。”魏紅英過來看到兩人在一塊，替他拉了凳子。
何天然憋著火坐了過去，吃飯的時候筷子用的那叫一個使勁。
直到一抹冰冷的視線從頭頂飄過來，他表情一僵，稍微收斂點。但是一想到那影片，他覺得已經飽了。
吃過飯還早，幾人也沒坐車，順著小路走。
何天然心情不好，時不時拿手機出來看，不知道誰給他發的訊息，他看一下眉頭皺一次。
最後自己湊到江苒面前道，“你贏了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