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點本事,動手的時候都能聽到風聲。
旁邊的人退了一步又覺得不安全接連後退,轉瞬間舞池空出更大的面積。
而再看另一邊,詫異又變成震驚和難以置信。
男人出手力度固然厲害,可是跟他交手的少女似乎更是詭異。
看起來瘦瘦弱弱沒有什麼殺傷力,卻總能躲過男人的招式,而且很是輕鬆的樣子。
對方自然也察覺到了,眼睛陰森森的看著江苒,咬著牙齒,又加大力度。
江苒耳邊聽著一班學生緊張的聲音,感覺到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火熱視線,皺了皺眉,這一次她沒再繼續躲避,而是身形鬼魅的閃身過去。
她習慣性的抓住人的弱點,單手拽著男人的胳膊,讓對方掙扎不得,忽的將人按壓在地。
她一條腿隨即橫壓而下,正好擋住對方另一隻手,不待對方奮力起身,江苒另一隻手已經穩穩的抓住他的脖子。
旁邊的人能清楚的看到地上的男人極為痛苦的扭動著身體。
江苒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盯著男人由紅到青再到紫的臉龐,彷彿眼前的人只是一個看不上眼的螻蟻。
男人被濃重的窒息感包圍,中間卻看清了身前的少女。
對上那毫無情緒的雙眸時,他由心底升騰起一股冷意來。
他雖然沒殺過人,卻見過殺過人的人。
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在這一瞬間,與生死交接,他渾身僵硬,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少女。
人群裡安保看情況不對,悄悄給誰打了電話。
他們自以為行動隱秘,卻不知道這一幕並沒有逃過江苒的眼睛。
魂木裡林昕趕著告狀:主人,他在叫人呢,這男的好像是誰的乾兒子。
林昕想著,管他什麼乾兒子,這酒吧還是主人的,要是來人正好,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自然不知道小手下暴力的想法。
江苒只是微微用力,將那人給掐暈了過去。
不過這一手在別人看來,卻是她把人給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