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盯著顧老爺子消失的地方，表情深不可測。
恰逢道路疏通，司機踩了油門車子離開。
江苒視線卻是許久才收回來，就是表情有點不怎麼爽快。
……
劉明康給老探長找的醫院是帝師比較出名心臟科帝大附屬醫院。
這將近大半個月時間，他幾乎是隔兩天就來一次，心情一次比一次沉重。
沒忘記找醫生問情況，也期待會有改變，但是各項資料表示都是他在妄想。
眼下是剛好沒事過來一趟，劉明康把東西放下陪老探長說了幾句話，就提出了離開，探長夫人送他到門口。
路上想著醫生那句‘隨時做好準備’的話，劉明康板著臉心情並不好。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更是全部心思放在這，更沒有注意別處。
直到他準備去開車，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探長情況如何？”
這個聲音讓劉明康愣了下，才抬頭看去，是江苒。
他其實一直沒忘記那個半個月之約，但是悄悄打聽中醫藥大學體訓已經結束，江苒卻沒有聯絡他，而老探長這邊也沒有什麼治療希望，就沒再多想。
卻沒想到會在醫院門口碰到她，“情況不怎麼好。你來這是？”
江苒挑了挑眉，“自然是來履行約定。”
說著看著愣住的劉明康，“你要是忙，直接告訴我哪個房號就行。”
劉明康這會已經不知道什麼心情，反應過來時，已經開了口，“不忙，我帶你上去。”
說完後又覺得自己有些急切，尷尬的看了江苒一眼，又停頓了下，“其實…我今天問過醫生，病情的話已經是強弩之末，其實看不看都沒關係。”
本以為江苒會就勢說可以，哪知抬頭髮現江苒已經走在前面，聲音淡淡傳來，“是不是強弩之末也得我看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