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剛剛離開的那位教授,不知怎麼又回來了。
他身後還跟著唐凌和幾個學生,進來時表情都很奇怪。
尤其是那位教授,進入房間就盯著江苒看,面帶不悅,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明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一個小姑娘竟然誘導患者家屬將人帶走。
一個敢說,一個還真敢信,就算救人心切也該保持冷靜。
不是說說這位老探長是個聰明人,其夫人也是明理有文化的,如今卻跟著盲目相信,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
“檢查結果擺在這裡,人在醫院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你們胡來只會讓病人情況惡化的更快,老探長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情況,後續沒有醫院的輔助治療,將會十分痛苦,你們亂來不但讓他情況更差,還會讓他更痛苦,還是想清楚吧。”
說完,又回頭看了眼,“你剛剛說感覺對方體徵有異,我就聽你的回來一趟,你最好說說怎麼個有異法,那些沒有把握的事,是不能隨便亂說給患者家屬一個錯誤的希望。”
看起來臉色極為不佳。
老教授覺得自己就不該來這一趟。
剛剛,他看好的學生突然喊住他,說是自己判斷為無法治療的病人還有一些希望,因為看到對方體徵上的異樣。
學生堅持,他又對學生的天賦很看好,覺得他不是那種隨便說的就跑了這一趟。
哪知道恰好聽到更難以相信的一席對話。
學醫的人對自己的職業都很嚴謹,容不得一絲的馬虎和誇大其詞。
剛剛那些話已經讓老教授心裡極為不滿,可他也知道家屬有時候接受不了就會尋求別的‘土方法’,可都這個年代了,他以為至少帝師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唐凌被教授喊了幾聲才回過神來。
剛剛進屋他就一直盯著江苒,突然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
之前他看患者,從聽到教授說對方沒有救了就有點疑惑,因為看到患者那刻他的眼前又閃過對方印堂上的痕跡,有病氣又大凶之兆,唯獨沒有死亡預警。
也就是說至少在教授說的時間,他是死不了的。
開始以為是教授和醫院沒有檢查完成,可剛剛在門口聽到江苒的話,突然有種感覺。
並非不是檢查不對,而是他自己沒有看完全,之所以沒有死亡預警,是因為對方會逢凶化吉被人救治,而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