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猜到什麼，但餘勝男覺得這事邪乎過頭了。
這種事跟江苒平時算命、看相畫符的感覺都不一樣，有點難接受，加上沒有得到誰親口承認，她又不知道真假。
就因為好奇，昨晚上她回家後都沒睡著。
早上起來眼睛多倆黑眼圈，費了她好大勁才給遮住。
江苒過來她就想問，但又怕說錯話。
“我就是想知道…這事是真的嗎？”
一向爽朗的餘勝男，難得嫻靜幾分，果然求知慾能讓一個人性格大變。
江苒當初就沒怎麼瞞她，這會更加不會，挑眉道，“你是想問我，那些死者的家屬見到的是什麼對嗎？”
餘勝男點頭。
就見江苒淡笑的看來，那眼神直白的讓她有種不妙的感覺。
接著就聽到江苒淡淡的聲音傳來，“其實你都猜到了不是嗎？這世上有些東西並非不存在，只是經過時間的磨合，漸漸的人都喪失了看到它們的能力，不過仍有一部分人擁有這個天賦，只是有的靠自己，有的靠介質。”
餘勝男便想起她陪孫世德過去時，他曾掏出一疊黑色的符紙，到現在她還記得，那符紙黑色詭異，上面的線條更是特別，現在想想那大概就是介質了。
她表情有點複雜，有點不知道怎麼接話。
要是這麼說，世界上其實真的有鬼？
可一想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實則就飄著幾隻鬼…還沒多想，餘勝男就抖了抖肩膀。
江苒看她這番模樣，笑了笑，“不用這麼害怕，即便是有你也看不到它們大多不成氣候，對人類沒什麼影響，只是不甘心離開最後在人世間晃盪一圈。”
話是這麼說，可禁不住腦補啊。
餘勝男剛後悔自己不該問，後知後覺又反應過來。
她這話什麼意思，大多不成氣候？也就是說仍有成氣候的麼，那它們能幹些什麼？
像是為了附和她的腦補，後方忽的刮來一陣微涼的冷風。
餘勝男下意識的搓了搓胳膊，“不該問的，現在被你一說，颳風我都感覺誰在對著我吹氣。”
對面的江苒表情微頓，餘勝男說完話抬頭看的時候，正看到江苒一臉不悅的看著她的身後，似乎用眼神警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