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然的父母問話程度不高,但對於女兒的問題上說話卻是一句比一句刁鑽,緊咬著女兒重傷在醫院這點,要求學校必須給予嚴懲。
“剛才見面沒說幾句,可是小然說了,是這個女生幫了教授什麼幫,最終導致她這麼久的努力白費,她只是想學習,只是想表現一下。誰都知道我女兒在學校是個乖乖女,反而這個江同學總是鬧事,兩者誰在撒謊大家心知肚明。”
似乎為了證明他們沒有亂說,還要求鄧樹林找學生問問,看看別人更信哪個。
鄧樹林被說的無語的很,誰都知道目前情況,就大家肉眼看到的,鄒然是受害方,而且跳樓之前明指跟江苒有關。
這個時候找人詢問,怎麼可能有人幫著江苒說話。
他看向江苒,卻見江苒滿臉隨意道,“這件事除了郭教授還有醫大的寇繼元教授知道,學校可以再找對方驗證下。眼下我在這也沒有發言權,就不留了。”
她說著準備離開,鄒然的父母卻不同意,“你不能走,你還沒道歉,不能離開這。”
江苒轉身,挑眉看向二人,“道什麼歉?”
“這個時候裝什麼傻,我家小然還在醫院,你害得她跳樓,連句道歉都不說,你還有人性麼?我就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才能教授出你這樣的人…你想幹什麼?”
鄒母話沒說完,徒然看到少女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當下忌憚說道,“這裡人這麼多,你想打人不成?”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想打人。”江苒坦然承認,看著對方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冷聲道,“這件事兩位別再沒完沒了的亂咬人。”
“先不說我沒有告狀,即便我真告狀了,因為我一句話讓郭教授撤掉鄒然的名額,該關注的不該是所謂的告狀具體指的什麼事麼?還是說二位的眼裡,只要告了狀對自己的女兒有影響,所作所為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既如此,你們應該去找郭教授的事,畢竟撤走鄒然名額的是他,你們也找錯人了。”
她說完沒再搭理二人轉身離開。
屋裡的人都有些愣住,似乎這才發現他們忽略了什麼。
一直被鄒然跳樓前說的那些話吸引注意力,卻忘了最重要的事。
鄒然自己聲稱江苒跟郭岐黃告了狀導致她措施名額,覺得被冤枉,可是具體告狀內容是什麼他們一概不知。
鄧樹林見狀也是無奈,原因他剛剛說了,可是沒人相信。
頭一次覺得學校裡的幾個助教還是太年輕,發表意見從來沒想過後果,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言會影響什麼。
看他們個個陷入疑惑,鄧樹林乾脆又道,“這件事郭教授已經說過,撤掉鄒然的名額是因為她冒認了幫他的名額,他自認為鄒然不誠實所以給她一點懲罰。”
當時時間急,倒是沒有細說是不是江苒說的。
“她一個差學生要名額有什麼用,還不是看我女兒努力有些眼痠,這才做這種事。我家小然一向是光明磊落,所謂的冒認肯定也是有誤會,我們不相信你的話,除非郭教授親口說。”
鄧樹林心道,要是郭教授這會能過來,還用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