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開的影片，聯絡對方時，趙信直接按了顧盼的意思。
影片接通後，顧盼淡淡的打了招呼，就讓他對準房子照給她看。
趙信卻看了顧盼好幾眼，影片方向轉過去時，還有點遲疑道，“大師看起來跟之前有點不一樣。”
記憶中的大師軟萌可愛，至少趙信覺得像是個小姑娘。明明做這行生意，卻表現的很乖巧，說話都是溫柔的。
他後來還想著他跟李振東有沒有驚嚇到對方，畢竟一個厲害又年輕的大師可常見。
沒想到一個多月沒見，大師看起來好像不一樣了。
剛剛接通影片，他還準備開個玩笑，那曾想會對上一張淡淡帶著些許威嚴的臉，他還愣了下。
“哦，有什麼不一樣？”顧盼的聲音淡淡的。
可是聽到趙信耳裡就是覺得很不對，他回想了當時看到的顧盼，貌似她不會說出這樣語氣的話來。
心道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人難免都有語氣不同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還有不同的地方。
趙信自己懶，就讓手下拿手手機轉悠了一圈，等差不多都看完，才過來聽顧盼怎麼說。
顧盼也說了，不過說的又快又專業，聽得他完全不懂。
後來問了幾遍，感覺到顧盼都有些不耐煩了，才沒敢再問。
影片結束後趙信的感覺就是，現在的顧大師好像脾氣挺大，看人的時候一點都沒有以前的善意，但是能力還是好的。
他隨後打了筆錢過去，比約定的多了些。
哪知道不到一分鐘，那多餘的部分就被轉了過來，另外收到了顧盼一條資訊，“多了。”
一句解釋的話都不願意加，聽著就覺得那兩個字硬邦邦的。
趙信愣是沒敢吱聲。
……
顧盼發現自己最近有些暴躁。
總是無法靜心，腦袋裡的畫面一個接著一個，就跟看電視似的，影響她的情緒。
也擔心是不是上次的惡魂沒清理好，當初那惡魂吞噬她部分的靈氣，要說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