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顧凡心裡有些悶疼。
他這會大概明白了，怪不得爸媽會對顧盼不同，原來自小她就承受了自己想象不到的痛苦。
可能是他眼神太明顯了顧盼挑了挑眉，“別這麼看著我，我不需要同情。”
顧凡，“我沒同情，就是…”覺得有點心疼。
他知道兩人關係算不得好，但是他心裡仍覺得家人比任何都重要，即便是感情不深的顧盼，那就是他姐姐。
這次的事是意外，他比任何人都內疚。之前是他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現在知道了更覺得愧疚。
顧盼從來沒有被誰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有點不習慣，臭著臉道，“別以為示好，我就會幫你，媽媽說了，你要自己獨立練習好膽子，好傳承咱家的家業。”
“能不聯絡麼？”顧凡弱弱道。
“不行！”三道聲音同時響起。
聽得顧凡委屈極了，看著自己的爸媽又看一向都是軟和跟自己說話的太姥姥，此時皆是用著一副沒得商量的表情看著他。
這是沒有選擇了是吧。
最終顧凡低下了頭選擇了臣服，“那能緩緩嗎？就是迴圈漸進的來，我怕自己被嚇死。”
“這個可以，只要你配合，我會給你安排一個訓練計劃，我打算最多給你半年時間。半年一到，只要你看到陰魂不哇哇亂叫，我便讓你回去學習。”
顧凡卻聽到了這話裡的隱含意思，“那要是不到半年我就…適應了些呢？”
“那就提前放你自由。”
這下顧凡總算聽到一些讓他開心的話，想也沒想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江苒看他一臉輕鬆自在微微挑眉，“好。”
聽得顧凡緊張一天的心都跟著落下，不過想到即將會面對的是什麼，他又有點緊張了。
此時的顧凡只想著早早適應，卻儼然沒有看到一旁的林昕和範亮欣賞看他的眼神。
小主人怕是對主人有什麼誤會吧，主人的訓練計劃一向是是刁鑽折磨人的，他竟然答應的這麼快，這下有的苦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