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晴告訴兩個孩子自己要去賭場的時候,鄭家業和許輝都慌了,那地方他們是去了幾次不怕,可岳母去那種地方總歸是不好。
只是不管兩人說什麼,嶽晴這會都懶得多說。
她語氣很沉,“我不去你倆的爛攤子誰來收!我告訴你們,這次是最後一次,以後你們敢再這麼亂來,就等著人家把你們給剁了我都不管!別以為外面的人不敢,你們就是太天真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嶽晴揹著包氣沖沖離開。
賭場的人早在門口等著,聽說可以轉賬後,一行人直接往賭場去。
即便去的灑脫,路上的嶽晴心裡卻是忐忑的。
之前雖說是嚇唬孩子,她心裡何嘗不怕,但是自己怕了那這個家就撐不下去了,只能鼓起勇氣裝作淡定。
地方距離醫院不遠,開車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
隨著賭場的人來到地下入口時,嶽晴看著那漆黑的大門,深深的呼了口氣,毅然走了下去。
李振東提早知道那倆學生的家人要來,早就在小房間等候。
像借錢、催債或者別的事,李振東都習慣將人帶來這個房間。
用直面的感官來說,這裡夠小夠封閉也夠壓抑,那些不聽話的一般進來這裡都能乖上不少。
嶽晴被人帶到房間時,心裡便是這種感覺。
她覺得這狹小的房間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知道正上面那個叫李哥的就是這賭場的負責人後,嶽晴率先說明了來意。
李振東掃了這看起來跟賭坊格格不入的人,示意手下過去收。
現在網路方便,這收付款方便,不到五分鐘欠下的錢就結清了。
嶽晴見這些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嚇人,便請求道,“家裡孩子小不懂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的這些。先生看起來也是文化人,能不能以後直接告誡下,未成年不得入內,畢竟這孩子牽連的多,要是出了事對你們也有影響。”
這是跑來管他們了?
李振東哼笑一聲,不以為意,“出了事我們自有出了事的解決方法。至於嶽女士你說的告誡未成年不得入內,這恐怕控制不了。我們是做小買賣的,從來都是客人挑我們,輪不到我們挑選客人,只要符合標準,我們沒權利趕走客人,我看嶽女士才是文化人,應該更懂得不可斷人財路這個道理。”
此時的嶽晴總算能理解為什麼人家說不要沾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