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人這種病,先不說中醫,就是在醫院,這一個月下來就是大幾千,隨隨便便也得上萬,可能十多萬,而且不一定有用。
這中醫嘛,調理則是最貴的,暫時說不出個數,反正不少。
兩者相比都是需要大把的錢投進去。
昨天去醫院檢查後,鄭仲就打算給妻子先準備五萬塊,然後再慢慢湊。
只是一晚上時間太匆忙,家裡雖然不缺錢,但是現金也不好拿,加上那兩個臭小子做錯事導致賠了幾萬,所以今早能拿出來的只有兩萬。
卻沒想到這兩萬她也只收了一半。
難怪妻子覺得虧欠,因為他們的確佔了便宜。
“現在只能先看看,要是她真能做到說的那樣,咱們豈止是虧欠,那是欠了真不少。”
說是安撫豈止,但這話顯然聽得兩人都覺得虧欠。
她說起顧盼的請假條要求,鄭仲倒覺得不是大問題。
隨後夫妻倆去隔壁,卻發現總共才這麼會,老人竟是睡著了。
這心口不舒服後,胸悶呼吸也不順,老人每天睡睡醒醒,早上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揉心口,雖說睏意還有,但是憋的睡不著。
哪知這會卻睡了。
“剛剛媽說心口不悶了,就是還有點疼,沒想到這針灸這麼厲害。對了…要不你去買藥,我得先去教室看看,不然那群學生都不知道自習。”
嶽晴把顧盼發給她的藥方轉發給了鄭仲。
準備關手機時卻發現顧盼剛不久又發來一句話。
她看過後不由拿給丈夫,“這好像是給你說的。”
鄭仲看了眼,上面寫的確是,另外一個方子,右下角寫的主治症狀就是他昨天檢查的那些病。
“要不一會你一塊買點喝喝?”嶽晴問。
鄭仲說道,“先把媽的買回來試試吧,家裡熬藥也不方便,我的醫院也拿了藥,總不能浪費吧。”
嶽晴心道這藥還講究什麼浪費,能不用到最好。
但也知道老公的想法,也沒說什麼,“你自己看吧,藥方也發給你了。”
鄭仲嗯了一聲。
另一邊,顧盼總感覺包裡揣著一萬塊錢有點礙事。
本來準備去教室的她又出校一趟,跑去附近的銀行給存了起來,只留了幾張當備用。
她現在幾乎不用什麼現金,因為包裡裝的都是符紙,合在一塊容易拿錯不說也不怎麼裝得下。
還在考慮要不要買個大一點的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