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主動道，“你是有話想說？”
張瑞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半響不知道怎麼開口的他乾脆拿了手機出來，“我想給你們看幾張照片。”
他點開的就是朋友發給他的那幾張。
黃婷結果手機看了下，沒懂是什麼，又給了顧盼看。
顧盼看了一會，抬頭道，“哪裡來的？”
照片乍一看沒什麼，但張瑞拿出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是昨天從水裡撿起來的手機上面的，不知道誰拍的，那個影片你們看到了吧，我們都感覺有點奇怪，因為手機像是自己到了黃婷手裡，這不應該的對嗎？”
黃婷驀地一頓，下意識的看向顧盼。
顧盼微微挑眉，果然又是因為這個。
她徑直將手機還了回去，“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別誤會…”張瑞收了手機，看起來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我朋友已經刪除了，我也告訴他肯定是找手機不小心碰的，只是…”
“只是你不相信？”
張瑞點頭，他渴望的眼神看著顧盼，分明是想知道真相。
顧盼也道，“張瑞，你很聰明，該看到不該看到的你都看到了，其實真相就是你想的那樣。”
“所以…在機場還有沙灘上你拿的黑色的東西是…符紙？”
“對，黑符跟黃符都是符紙，只是作用不同。”
張瑞不懂什麼符紙區分，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只有一個，“你能不能告訴我，機場那會，其實廣告牌根本沒有作用，是你用那黑色的符紙做了什麼才救的我們對嗎？”
顧盼頓了頓，如實道，“差不多吧。”
張瑞整個人像是鬆了口氣一般。
他看顧盼的眼神亮晶晶的，儼然看到什麼不一樣的寶貝似的。
連黃婷都注意到了，主動道，“張瑞，你知道這些能幫我們保密嗎，這次出來玩，我們就想安安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