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盼逼著吃後，他才吃了一些。
結賬的時候，他搶著要付，被顧盼拽了回來。
兩人走出餐廳，顧盼隨意道，“以後跟我一塊包吃包住，你不用出錢，這是當徒弟的福利。”
走在旁邊的姜堰步伐頓了頓，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出聲，斂下眸子的羞愧。
快上飛機的時候，他還沒忍住道，“你知道我沒錢對嗎？”
他開始真的沒想這麼多，只想跟著她看看，手裡還有勤工儉學存的一點。
以為會坐火車、公交車，結果是專車還是飛機，吃飯的時候，他越發意識到自己這點錢沒什麼用，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辦。
剛剛在手機上跟朋友借了五千塊錢。
可顧盼的話讓他感覺到，她看出了自己的窘態。
小徒弟的敏感心理顧盼多少能感覺到一點，又不知道怎麼說，乾脆裝不知道。
登機的時候，一個小姑娘跑了過來，問了句，“姐姐，這是你男朋友嗎？”
看到顧盼搖頭，那眼神瞬間就亮了，走到姜堰跟前，瞬間變成另外一副嬌羞的面孔，緊張道，“那個，我可以加你的賬號嗎？”
姜堰眼神大點看去，儼然沒有辦法憐香惜玉的意思，“抱歉，我不喜歡加陌生人。”
小姑娘長得還不錯，就是個頭挺矮，但看起來可愛。
被姜堰直接拒絕，明顯愣住，反應過來紅著臉說了聲抱歉就走了。
顧盼彷彿都看到對方眼裡的溼潤。
她挑了挑眉，假裝沒看到。
耳邊卻傳來姜堰遲疑的聲音，“下次…幫我擋一下。”
顧盼看去，小徒弟有點不大好意思，她點了點頭，“好吧，但這種情況太多，我也擋不贏，還是用符紙吧。”
“這是什麼符？”
早已習慣小師傅隨時掏出一張符紙，姜堰反射性看向四周，見沒人發現，才打量起來。
“隔絕桃花的，有效期一天，早前就想送給你了。”顧盼嘆了口氣，“每次帶你出來都會遇到搭訕，我也覺得挺麻煩，不過擔心你喜歡，一直猶豫要不要給你，正好，你試試。”